陆鸿昌问,他是不是因为结婚才辞职?
那头说,结婚?从没听说他有女朋友!
陆鸿昌立刻叫人查那套他买给李砚堂房子,果然半年前就卖。
陆鸿昌这才发现老实内向李砚堂或许根本没有跟他说过句实话!他根本没有去进修学习,他是跑到个什地方躲起来!为逃避他!
好你个李砚堂!陆鸿昌在办公室气得忍不住笑起来。
沈黎每天都提心吊胆,问李砚堂你有没有什遗嘱。
李砚堂说:“要是突然死于大出血或者子痫,你别试图留着孩子,要带他起走。”
沈黎问:“那你父母呢,还有孩子妈呢?”
李砚堂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天花板,这时候他脸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尖尖俏俏瓜子脸,眼皮浮肿,脸如满月,面色也泛黄,像个重病患者。全身水肿让他行动困难,他开始不再下床,这时候是他怀孕第二十九周,刚刚满七个月,他开始出现便秘,肠蠕动减慢等等系列小问题。好在孩子发育很健康。沈黎都有点佩服起这个男人,小孩子每长寸,李砚堂就会为此痛苦寸,小孩子在拓展他疆土,但那只会带给母体持续腹痛,但李砚堂从未与人道,他总是表现得很满足很淡定。
有天他跟沈黎说,他给孩子取个名字叫举,意思是举世无双。
需,谈不上谢不谢。”
李砚堂下床安静穿衣服,沈黎看着他,说:“其实看着挺自然。”
“什?”
“你样子。”
李砚堂扯扯嘴角:“不过是个宿主。”
沈黎说,你这个生法,确实是举世无双。
·
大洋彼岸陆鸿昌这几天过得很不好,他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想起李砚堂这个人,原以为自己忘,可偏偏却在跟小男宠亲热时候叫这个名字出来。没错,男宠,之前他没有玩过,几个月之前偶尔玩次,觉得挺对胃口,干脆便包个。
只是没想到,他会在床上叫出砚堂这个名字。
陆鸿昌觉得事态比他想得严重,他又次打李砚堂电话,打不通,便打到研究所,结果那头说,李砚堂半年前就辞职。
沈黎说:“你要控制体重,这才四个月,越往后头负担越重风险越大。还有,多念念阿弥陀佛,别让血管炸,别收腹,别感冒,别得阑尾炎……”
“让老天爷去操心吧。”李砚堂淡然回她句。
话是这样说,沈黎却发现李砚堂越发谨慎起来,没事基本不出门,去超市频率也降低,散步也改成两天次,这使他体重很快就上来。在他已经连续三个星期没有正经出过门时,他体重已经比怀孕之前重二十五公斤,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血压偏高,尿检显示蛋白两个加,脚踝开始有些水肿。
两个人经过商榷之后决定用些降压药和利尿药,李砚堂开始增加每天蛋白质摄入并控制食盐,时时警惕些妊高征早期症状。
沈黎来看他次数多起来,她限制李砚堂出门,亲自推B超机上门。李砚堂用药比她大胆,降压药合并扩容药起上,起初沈黎反对,但李砚堂提醒她,胎盘在大网膜上,不在子宫里,大网膜上血管经不起高血压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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