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笑说:“你还脑子不行,哪回考试你不拿第。”
李砚堂说:“怎能以此判断呢,花在学习上时间是你几倍,成绩理所当然应该比你好,要是们付出同样多努力,哪里是你对手。”
陆鸿昌说:“未必。”
晚风渐渐大起来,李砚堂停下来扇他扇子,只闲散躺着。陆鸿昌盯着他静谧脸庞看,虽是人到中年,李砚堂却依然有着像年少时那样白皙光滑皮肤,因为消瘦所以两颊微凹,眼角处也有些细纹,但总体看来与实际年龄还是有些差距,且身上气质柔和,不像其他这个年纪男人那样粗糙邋遢野蛮。陆鸿昌觉得李砚堂与十年前二十年前样子差不多少,他把年少时那份纯真与清秀直保持现在,这很奇妙,陆鸿昌从未见过这个年纪男人还能像他这样充满诱惑力,起码是对他而言。
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当局者迷,直到李砚堂去美国那些年,陆鸿昌才不得不承认,他心里直就有这个人位置,无论后来身边有过多少漂亮情人,无论他们多妖媚性感,耳鬓厮磨亲密缠绵时,陆鸿昌总会恍惚听到十八岁李砚堂在他耳边哭泣求饶声音,那是他们第次。到底是怎发生,他已经记不太清楚,只记得是憋火,而李砚堂又温顺让他无须忍耐压抑任何欲望。
:“……他很乖很懂事,很少叫操心,蛮小时候就不用管他,他自己事情管得很牢,相反事情他都常常替着急……谁家有这样小孩,都是家长福气。”
陆鸿昌靠近些,凑在他脸边说:“很抱歉要你个人抚养他。”
李砚堂说:“那时候根本没想过他也是你儿子。”
陆鸿昌觉得这话有些绝情,笑着打圆场:“你这话说……”
李砚堂点不像说笑:“确实没把他当你儿子,他是儿子。”
他在他怀里挣扎得无力,求饶声音也像是小猫叫样微弱,那和他青涩身体样只会让人更加失去理智。陆鸿昌吃准李砚堂不敢弄出大动静,宿舍隔音效果很差,很容易惊动其他人。
他进入他身体时力道很猛,以至于李砚堂下子就被顶得磕到桌子,好几秒钟都没有声音,在他开始大幅度动作时他才哭着他,好痛啊,你轻点,痛……
连哭声都隐忍得像在撒娇。
陆鸿昌想这些往事想得快要走火入魔,眼前就是
陆鸿昌看他几秒钟,只好说:“对,他是你儿子。”
·
陆鸿昌发现旦话题涉及到他们共同孩子李举,李砚堂要避而不谈,要就非常较真,这常常使得两个人之间对话没有任何亲密感,似乎像是敌对竞争对手,这不好。他很快换话题,聊些以往两个人还在学校里事情,比方说伙同全班同学考试作弊后来差点被处分之类往事。
李砚堂比任何个人都清楚记得陆鸿昌读书时候样子,这样谈话很容易就勾起他回忆。他们聊几个同学和老师,并且为当时教导主任是片儿秃还是光头争执起来,后来李砚堂不得不承认,那老头是念三年级才开始掉光仅剩小片头发。
他认输:“脑子不行,要是十年前,定记得比你清楚。”脑细胞缺氧带来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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