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想想,说
“可他点儿也不合适你。”
李砚堂目光从满天繁星转移到他身上:“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想打听什?”
李举说:“要是有天他不许们见面,你们还会是铁杆吗?”他说这多,无非就是想警告李砚堂,他跟陆鸿昌是敌对关系,不能那友好和亲密。
李砚堂没听出这话弦外音,倒被他这犀利问题给问住,现在安逸生活到底是永久,还是种短暂假象,他不想去分辨。直以来他对陆鸿昌都存在着种幻想,当这种幻想近在眼前时,他没有太多勇气清醒。尤其是现在这种状态,他没有定非要带走李举理由,因为他还拥有着他,陆鸿昌并没有把他从他身边夺走,这难道不是留下来最好借口。或许这种日子会持续很久呢。
陆鸿昌在楼下院子里洗车,顺带浇灌满园花,水声哗哗响响好半天才停,又过会儿他才上楼来,捧个杀好西瓜,半给李举,半给李砚堂。
饭桌上接着便没有人再说话。李砚堂给李举夹筷子,这很平常,可回过头来,他又给陆鸿昌也夹筷子。
李举吃惊,看向自顾自吃饭李砚堂,又看看隐隐笑陆鸿昌,他突然意识到不该离开李砚堂这久,这半个月里定发生什他不知道事,他意识中,他两位父亲应该是水火不容,难道不是吗,李砚堂难道不是被迫为他而留下来吗。
余下饭他吃得心神不定。
晚上李砚堂在二楼阳台纳凉,他便蹭过去靠着他躺椅坐着,李砚堂摇着不知哪里弄来大蒲扇,原本是有搭没搭给自己扇着,见他靠过来,便往他那儿扇过去。
李举拿过扇子给父亲扇凉,很突兀问句:“爸,现在这样你过得好吗?”
李举在乡下祖父母那里住半个月,回来时依然是李砚堂去接他,到家已经是饭点,父子俩洗个澡,李举湿漉漉穿件小白褂,李砚堂则多穿件衬衫。他向穿规矩而保守。
阿姨做饭,陆鸿昌正在给每个人放餐具,李举下楼,随意叫声爸爸。他管两个人都叫爸爸,如果两个人都在场,通常他这叫,陆鸿昌会很快答应,但李砚堂却只是看着他而已。
陆鸿昌摸他头:“怎晒得泥鳅似。”
李举没说话,李砚堂替他回答:“没人管,玩总痛快吧。”
李举说:“第次在乡下过暑假。”
“有流星吗?”他笑眯眯问李举。
李举站起来:“没看到。回房间。”
陆鸿昌碰个软钉子,只能摇头笑,对李砚堂说:“他还是不太喜欢。”
李砚堂说:“怎会,他是你儿子。”
陆鸿昌挺满足笑:“给讲讲将他以前事。”
李砚堂说:“好。”
“是以前们两个人时候好,还是现在好?”
“各有各好。”
“……你们以前读书时候是铁杆吗?”
“差不多吧。”
陆鸿昌问:“那前头几年你暑假怎过?”
李举说:“看书,看电视,游泳,做作业。”
陆鸿昌问:“你爸爸不带你出去玩?”
李举说:“他没空,要赚钱。”
李砚堂扫他眼,眼神不怎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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