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声,许临清感到股被羞辱恼怒。
很快他就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中那简单,因为他下巴被虎口紧紧掐住,男人用力度很大,让他产生种要被掐脱臼错觉,许临清头偏,想要挣脱这狎昵动作,男人音质低低,说道,“你给操回,就放你走。”
他浑身酸痛,背后尤其疼痛,努力地想睁开眼,却发觉无论他怎瞪大眼睛,眼前都是片漆黑,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处境,手脚被捆,双眼被遮盖,正坐在软皮椅子上,失去抵抗能力极度不安感把他笼罩起来,他记起失去意识前在小巷里画面,浑身打个抖。
是谁吃饱没事干捆他,他印象中不曾得罪过什人。
许临清强忍着恐惧,喉结滚动几下,“有人吗?”
死般寂静,但许临清知道,他身边是有人,那种像蛇般滑腻眼神正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观察珍品般观赏他。
许临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打算跟对方谈判,不管对方绑走他原因是什,总归离不开钱财,于是他壮着胆子和对方谈判,“你想要什,钱?还是其他什东西?”
掐住他脖子,遍捂着人口鼻。
灭顶窒息感让许临清感到恐惧,他不得不长大嘴巴大口呼吸,却吸入更多古怪气味,意识涣散时候,他甚至还记得要赶回去给君鹤过生日。
漆黑小巷里,手电筒被暗灭,瘫在地上躯体被挪动着塞进车厢中。
车子灯亮起来,照亮除许临清外之人身姿——他身形高挑,罩着宽大黑色卫衣,鸭舌帽把他戴着口罩脸遮去半,只留下双亮得有些吓人眼睛,他炙热地盯着昏迷过去许临清,再三确认许临清不可能醒过来,终于小心翼翼地摘下自己口罩,露出张森白润泽脸,衬得他眼下颗小小黑痣如墨般黑。
君鹤心跳如鼓鸣,他等这天已经很久,真正付诸行动时,他兴奋得像拆礼物孩子,是,许临清就是他最想要二十岁生日礼物,除此之外,别他概入不眼。
又是将近十几秒静谧,在这种情况下,安静最让人奔溃,许临清怒道,“说话,别装哑巴。”
“想要什你都给起吗?”
就在许临清心理防线被突破之前,终于多出其他声响,答话人声音很低沉,甚至有些刻意,不难听,但没有温度,板眼像是机器人。
许临清顺着声源方向扭过脖子,对方离他很近,可能不到米,想到自己方才说话时,对方就在这近距离盯着自己,许临清皮肤瞬间起层小颗粒。
他努力让自己和对方对得上话,尽管对方话显得那模棱两可,“你说吧,只要放。”
他发觉自己手指微微战栗着,也许是紧张,也许是过度激动,他用准备好软绳捆住许临清手和脚,又找出眼罩遮盖许临清眼睛,才俯身在许临清唇上亲口,有点儿苦涩,是方才吸入药导致。
但君鹤尝得很开心,他遍遍舔舐着许临清唇舌,直到苦味散去,才心满意足地停止单方面亲吻动作。
车子载着不省人事许临清和心情愉悦君鹤扬长而去,卷起小片尘土。
——
许临清是在黑暗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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