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怒不可遏,“把绑起来,蒙住眼睛,这就是你喜欢吗?”
“不这样做话,你会逃跑。”男人语气很坚定,似乎已有预料。
尽管许临清处境糟糕,但他还是竭尽所能为自己争取逃离机会,他没有再抵抗男人抚摸他脸颊手,心里恶心至极,嘴上却放软语气,“不会,你也知道,喜欢男人,你先放开,们从正常关系相处”
男人猝不及防把食指塞进他嘴里,阻止他接下来谎话,“你把当三岁小孩儿哄吗?”
许临清胃里阵翻滚,他想把嘴里手指吐出去,却未能如愿。
许临清身体僵住,浑身血液逆流,他以为自己听错,“什?”
“听不懂吗?”男人捏着他下巴极具挑逗性地晃晃,状若好心地给他解释,“想操/你。”
尾调往上扬,甚至往许临清脸上轻轻吹口气。
股恶寒从尾脊骨爬上来,许临清被男人直白话吓懵,他不知道男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勉强地说道,“是男,你是不是弄错什?”
他希冀着男人只是口头上羞辱他,并试图隐藏自己性向。
男人已经接近他耳边,轻轻地含住他耳垂,他浑身过电般,剧烈地往旁边躲,椅子倾斜,他狠狠地砸在地面,磕碰到脑袋,疼得倒吸口气。
待他反应过来,手臂上阵刺痛,有冰凉液体推入身体。
“操,你敢动,不会放过你,”许临清甚至搬出君家,“你知道是谁吗,君鹤是侄子,你不要命”
男人把针拔出来,怜惜般地亲亲被针扎过皮肤,声叹息散开来。
他小叔叔又怎会猜到,他以为救世主,就是把他推入地狱刽子手呢。
男人被他话逗笑般,慢慢说,“许临清,观察你很久,你喜欢男人,不用急着掩盖,还知道你喜欢什样男人,”男人似在回忆,“你喜欢长相清秀、性格软弱少年,为什呢,是怕自己镇不住他们吗?”
许临清浑身僵硬,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甚至可能摸清他底细。
什时候他身边出现这条毒蛇,而他毫无察觉?
他努力给自己争取点主动权,艰难道,“所以呢,喜欢男人,你把绑来,该不会也是因为喜欢,喜欢得昏头吧?”
他以为会得到否定答案,但男人沉默两秒,却坦坦荡荡地承认,“是,喜欢你,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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