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说不出话来,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羞愤使得他再吐不出半个字来,他像怒骂男人神经质和变态,想奋力反抗,但却只能直挺挺地躺着接受男人亵玩,他再也忍不住地,眼里迸发出泪水,咸涩透明液体把眼罩染湿,他紧紧咬着牙,用沉默来做最后抵抗。
滚烫性器抵在腿间时,许临清双腿肌肉条件反射地抽搐,他张张嘴,吃到男人舌,那舌如同蛇般钻进他口腔,仿佛要顺着喉管吞他心,他难受得作呕,却被堵死唇舌连半丝声音都叫不出来。
性器点点往里送时候,君鹤吻得尤其凶悍,像是要把许临清给吞进肚子里,许临清双腿打颤,浑身被他
衣服却能见到腰肢柔韧,如同在引人犯罪,明明是他自己遐想,却要把罪过怪到许临清身上,他把掀开许临清衣服,握住他腰,气恼地问,“平时走路扭得那起劲,是不是故意在勾引男人?”
许临清百口莫辩,污蔑让他气红脸,连带着脖子和胸前都是粉色片,他竭力地回击,“就算勾引,也看不上你。”
他这句话激怒君鹤,让君鹤瞬间想起吕锦来,吕锦在时候,许临清是连瞧都不瞧他,君鹤怒火中烧,落在许临清腰上手使力,像是要把这细腰掐断,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许临清不过是强弩之末,如今人在他手下连话都说不清,只能用轻飘飘言语回击,君鹤心情大好,他路摸上去,捏住许临清左胸淡色乳粒,嗤笑道,“那又如何,还不是乖乖躺着让摆弄啧,硬得真快。”
他故意拧动蹂躏许临清两颗小小乳粒,看许临清羞愧却不得反抗痛苦,血液就像是滚又滚水,咕噜噜直冒泡,把人浇得浑身血淋淋,他把许临清乳捏得红肿,几乎是要破般,却还假惺惺地俯身含住,如同婴儿时期孩童含住母乳吮吸,可惜道,“捏疼你,亲亲就不疼。”
许临清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两条手臂因为用力甚至都浮现起淡淡青筋,但无论他如何聚力,也只能抬起根小指头,男人柔软舌含着他乳,让他想起小时候逗弄过还没有长牙小奶猫,温热潮湿,但附在他身上可不是什奶猫,而是只已经长出利齿猛兽,正用尖牙摩挲着他倍受折辱已经充血红肿乳头。
很难形容是什感觉,许临清偏过头去,隔着眼罩眼尾泛起丝潮湿。
裤子被褪下来时,许临清如同上岸鱼剧烈地弹下,但也只是瞬,凝聚起来力量便如同烟散,他腿被扯开,方便男人观赏亵玩,偏生男人还要用语言侮辱他,“有没有人操过你穴?”
许临清咬着牙不肯回答,冰凉液体便毫无预兆地挤进他体内,然后只手指硬生生插进去,许临清急喘声,到这时,再坚强心里防线也被攻克,他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音,费劲地吐出个字,“滚。”
回答他是狠狠往里捅指,许临清哽住,浑身僵硬被迫接纳体内异物。
君鹤没等他适应,模仿性器抽插动作把食指往里送,许临清就像是砧板上鱼,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盯着水润润穴口,眼底火烧般红,不管许临清拒绝,压着喉咙讲话,“回答错误,再问遍,被人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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