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
也许是君鹤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直接给他打来电话。
足足三十七个。
他没能赶上君鹤生日,也没能接到君鹤电话,那时他正不知道被哪个畜生绑,塞进不知名地方玩弄。
许临清瞠目欲裂,低吼声,把手机狠狠摔向窗外,机体瞬间四分五裂。
——
许临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挨过男人次又次索取,只知道到后半夜,他嗓子已经全哑,被折辱得昏迷过去。
他觉得自己是做噩梦,但当睁开眼,全身酸痛都在告诉他,那不是个梦境,而是他真真实实被个陌生男人强/,bao。
他睁着眼,半天回不过神,如今他身处自己车子里,满身污浊,衣不蔽体,掳走他男人是个禽兽,把他送回车里,却没有处理他身上东西,他浑身粘腻,甚至才残留着干涸液体,周身都是*靡气味。
许临清狠狠地闭眼,可当陷入黑暗,随之而来就是清晰回忆,他甚至没有力气再去骂声,如死尸般瘫在车厢里。
玩得泛粉,胸口两颗乳粒红肿得破皮,正隐隐作痛,偏生君鹤还不肯放过,捏在指尖把玩。
剧痛袭来时候,许临清全身绷得像满弓,他奔溃大哭,生理性泪水和被折辱痛苦使得他不断落泪。
君鹤技术不算高超,只懂得味地猛干,在紧致穴口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把穴口拉扯得近乎透明,甚至隐隐约约有血丝沁出来,他怪罪许临清,“长这紧个穴,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你操过别人吗,能满足他们吗?”
“被搞过以后,还能对着别人硬起来吗?”
这等奇耻大辱,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可他甚至连报警都不敢,堂堂个男人,被人绑架强/,bao,许临清虽然不在乎出柜,但这种事情
无力感和羞耻感将他包裹起来,许临清通红着眼积攒着力气,休息将近个小时,才强忍着满身污浊,把落在车上外套披在身上,然后艰难地爬到驾驶座,每个动作都牵动着酸痛肌肉,提醒他遭
许久许久,他才摸到身下手机,手机已经被关机,他尝试着开机,成功,随之弹出漫天信息。
几乎都是君鹤微信消息和来电。
“小叔叔,你到吗?”
“把蛋糕拿出来。”
“还有五分钟,你在门口吗?”
他神神道道地说着,见许临清哭得厉害,越发兴奋,扯着许临清头发,逼许临清扬起脑袋跟他接吻,神经质地威胁,“你要敢再去找别人,就把他们都杀,然后把你锁起来,天天干你,干到你没男人就活不下去,没日没夜撅着屁股求着操你。”
他把查资料学来荤话全实践在许临清身上,当然,也确实是他真实想法,君鹤没有办法接受许临清跟别人男人,不管他是不是爱许临清,都只想独占着这个人。
许临清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在物欲横流里被射肚子精液,他以为今晚酷刑就此结束,却不曾想埋在体内巨物又逐渐苏醒。
听见男人戏谑又激动声音,“肚子被操得鼓起来。”
不管是不是真,这句话都太具冲击力,许临清口气喘不过来,浑身痉挛,他不知道今夜到底还有多长,只有无尽操弄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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