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清被他激得吐不出半个字,眼前阵阵发黑。
君鹤慢慢收起笑,赶在许临清出手之前,拿布捂住许临清口鼻,使劲地掐着许临清,不让他动弹,许临清在他怀里如同只待宰羔羊,虽然竭力挣扎,却难逃成为刽子手下亡魂。
失去意识之前,许临清听见君鹤惋惜地在他耳边轻声吐气,“有时候,装傻充愣可比清醒幸福多。”
许临清双腿用力蹬两下,眼睛翻起白,手臂青筋涌起,却依旧没能抵抗得过高浓度药物,栽倒到君鹤怀里。
拿着车里眼罩把眼睛蒙起来,摩挲着下车。
他做这些已经轻车熟路,只是仍旧觉得悲哀。
有什比无能为力更让人痛苦。
脚步声渐渐近,许临清唇角绷紧,察觉到男人接近,深深吸口气,却嗅到丝熟悉香味——淡淡、和他车里香薰如出辙木香。
许临清背僵直,整个人控制不住发起抖来。
越来越近,他猛然把眼罩摘下来,回过身死死盯着身后人。
没有亲眼见到之时,许临清还在祈祷不会看到那张秀美得过分熟悉面庞,可是站在他对面,离他不过三步距离,面无表情人不是君鹤又是谁。
他信赖、自认为可以依靠侄子,君鹤。
也许是惊悚想法忽然成形,许临清努力好几次,都无法发出个音调,他只是控制不住发抖,就像被塞进冰窖,连血管都掺和冰碴子。
君鹤见到许临清呆滞和震惊,跟个没事人样朝许临清笑笑,那笑甚至带着点残忍体贴,他说,“小叔叔又是开车带来这里,又是在车上熏香,不就是想印证这个人是吗,让小叔叔如愿以偿,你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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