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君鹤怒极反笑,把早就挺硬硕大性器慢慢插进紧致入口,爽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不顾许临清痛,下狠狠撞进去,听见许临清悲鸣般声音,咬着牙,“是畜生,你就是被畜生肏狗,谁都别嫌弃谁。”
许临清早痛浑身大汗,说不出半个反驳字来。
在这场粗,bao性爱里,君鹤就是彻彻底底主导者,许临清尝不到半点快感,他被肏得双目失神,满脸都是泪水,手腕被皮带磨得出血,穴口被不断进进出出,插得通红片。
到最后,他即使是忍不住求饶,也是带着命令性,“停下,别再弄。”
君鹤不能如他愿。
只有疼痛能让许临清长长记性,他这个小叔叔太难驯服,他恐怕要用上很长时间才能让许临清变得温顺。
于是乎,那点怜惜也被征服许临清欲望压制住。
大床凌乱片,屋里尽是腥膻气息,许临清和君鹤接连口泥泞不堪,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窗外天,渐渐亮,而属于许临清黑夜,却迟迟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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