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鹤便往死里作践他,用手指碾着他胸前淡色乳粒,时而捏紧时而拧动,直到把小小两颗玩弄得红肿充血,纵然是这样,许临清也不遂他愿。
许临清沉默惹恼君鹤,君鹤俯身撕咬般亲吻身下躯体,在后背留下斑驳吻痕,又吮吸他大腿内侧,用牙不住磨着,吮得青青紫紫,触目惊心。
当君鹤手指挤进许久未经人侵犯入口,许临清疼得眼睛发红,死死地攥住身下床单,低骂道,“畜生。”
除这两个字,他竟找不到更适合用来形容君鹤词汇。
许临清被扒光衣服按在床上,身后是将双腿挤进他腿间强迫他打开身体君鹤,他双手被反剪到背后,而绑住他手腕,是他当年送给君鹤十八岁生日礼物,条价值不菲定制皮带。
如果许临清知道他心意会成为君鹤帮凶,他当时就应该亲手用这条皮带把君鹤勒死。
“查过,”君鹤抓住许临清头发,强迫他高高仰起脖子,语气因为盛怒反而显得很是冰寒,“这三年,小叔叔去过很多城市,见过很多人,也和不同人上过床,让想想,都是些什人?驻唱歌手、白领、大学生你口味可真是多变,被肏那久,你对着他们能硬起来吗?”
许临清咬着牙,痛楚地闭上眼,事到如今他还是学不乖,明明知道接下来话会让自己更加痛苦,却始终不肯示弱,断断续续道,“不仅硬起来,还夜七次,你要是想开开眼界,不介意给你现场演段活春宫。”
头皮传来阵剧痛,许临清从喉咙发出闷哼。
许临清屏住呼吸。
君鹤却叫上瘾,“好像没有这喊过你,许临清,临清谁给你起名字,真好听。”
许临清难忍被审视屈辱,偏过头去,想把在口中作祟手吐出来,发出模糊不清声音,“别这样”
“别哪样?”君鹤然地,轻轻笑,“怕肏.你?”
许临清是真怕,奋力挣扎起来,他抓住君鹤手,使劲地想从他身下出来,却被君鹤用巧劲压制住。
“有时候真想把你给毒哑。”君鹤攥紧许临清头发,“激怒对你有什好处吗?”
百害而无利,可许临清就是做不来服软。
他喘息着,身体因为被牵制住而微微发抖,紧紧闭上嘴来表达无声抗拒。
君鹤伸手在许临清身上四处点火,骤然捏住许临清乳首,询问道,“你给别人肏过吗?”
许临清强忍难受,不愿意回答。
君鹤如同看着蝼蚁挣扎野兽,把掐住许临清脖子,眼里渐渐被血红染透,他凑到许临清耳边,字字,慢慢地说,“许临清,从找到你那刻,就想把你弄死在床上,这些天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产生即使逃三年也可以不用付出代价错觉,你错,们以后有是时间,会笔笔算回来”
许临清呼吸不畅,白皙脸皮渐渐涨红,瞳孔剧烈收缩看着五官逐渐扭曲君鹤,眼下那颗小痣在黄灯下变得妖冶,他像是阿鼻地狱来使者,要将许临清拖下万丈高崖。
“就按天次来算好,你不在身边千百十二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
昏暗房间唯有床头灯照亮大床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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