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问:“声音?”迟等想想:“听不太清。”
白年看他:“这个声音直在?”迟等凑到白年脚边,他眉头蹙起来:“从个很黑地方,看到亮光,就往那儿走去。
随后见到扇门,打开门,突然来很多人,他们很聒噪,让特别烦。”
白年啧声,声音中又带上因为对方答非所问不耐:“问是这个?”迟等舔舔嘴唇,突然埋怨道:“你脾气好差,
白年说着把六个人名字依次报给手机那边聂平。
聂平记下后,张嘴还欲再问,白年“啪”得声把电话直接挂断。
白年挂完电话,迟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张嘴问道:“白老师,知道是谁?”白年松开捏着他下巴手,有些,bao躁:“不知道。”
迟等慢腾腾又略显娇气地“噢”出声。
白年靠在沙发上,蹙着眉头盯着迟等:“想必现在不管问你些什,你回答都是不知道,对吧?”迟等双手搭在自己大腿上,他人变正常不少,至少能够跟人正常沟通,迟等说:“您先问问看嘛。”
“你让找人范围扩大下,‘迟等’二字同音字也找下。”
白年没有寒暄意思,接起电话径直说道。
“什?”电话那头聂平时没反应过来。
白年沉着眼睛盯着跪坐在他脚边看起来乖巧万分迟等,他伸出手捏住迟等下颌,凑近盯着迟等脸看片刻。
“跟‘迟’字同音姓也找下。”
白年瞥他眼,冷嗤声:“至少得是个能听得懂人话正常人。”
迟等跪坐在他脚边,仰着头盯着白年看好会儿。
他眼神难得澄净,十分诚恳地反驳句:“觉得那些人也都配不上您。”
白年被逗笑:“那你配?”迟等就认真无比地接话说:“除,没人能配得上您。”
白年懒得理他,他眼神认真地观察着迟等五官。
白年问:“到底从什地方知道名字?”迟等十分认真地在思索。
“讲实话。”
白年吩咐。
迟等就老实说:“也不知道,脑子里就有这样个名字。”
白年眉头皱得更紧:“那叫迟等也是因为脑子里有个这样名字?”迟等嗯声:“脑子里有声音这叫。”
白年道,“五年前在主哨塔工作时,曾经接触过六名跟这个姓同音人。”
“等等。”
聂平十分迅速地反应过来,“什样接触?”他说完吃惊,“你意思是这个迟等很有可能是五年前那群哨兵中位吗?”白年说:“你记下他们名字,找人去拜访下他们家现在情况。”
聂平显然还在惊讶中没回过神来:“五年前下黑渊,还能活着出来,可能吗?”白年冷声说:“不可能。
他长得也跟他们中任何个都不像。”
白年记忆能力超群,点再细微末节事情,他只要静下心来细想,也定会回忆起。
迟等五官他仔仔细细端详过两三遍,确实不在他记忆中。
白年双手交叉叠在自己小腹处,沉默不语地思索半晌,他拿起放在旁手机,给聂平直接拨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很快。
“白老师,这早起啊?”聂平礼貌有加地先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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