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想,白年没有在关注自己,他放缓呼吸,微微松开紧咬着钢笔牙齿,他准备待会儿用钢笔把面前两条小蛇挑起来,用力把这玩意甩到自己视线再也看不见地方。
白年声音从沙发出再次传过来:“你精神海现在片扭曲,虽然你现在能跑能跳,但是不知道什时候他就会直接吞噬你神志,这样放任下去下场,要是你彻底疯被关进黑塔,或者是被带回治疗组终生待在疗养院。”
迟等缓慢地收回右手,轻轻地拿下自己嘴上叼着钢笔。
白年道:“们在数个小时之前已经达成共识。
你要正常地活着,帮你;而需要通过你,来观察判断五年前下黑渊那批哨兵究竟是怎回事。”
“迟等。”
白年声音突然从沙发处传过来。
这突兀道声音把迟等吓得心脏咯噔,他以为白年发现他在挪动、且准备伸手掐死面前两条蛇企图。
他“唔唔”两声,十分努力地向白年传达着自己正在认真扎马步意思。
白年背对着他,眼睛盯着平板上自己拟各种方案,并没有关注迟等任何小心思。
晚上六点四十七分,太阳刚落山,天际边缀着层火烧云。
这片火红云衬着白年院子如同加滤镜般,显现出种夏天特有宁静来。
白年房子有扇巨大落地窗正对着院子,透明玻璃窗上也印下漫天霞光。
在被红霞染些薄色玻璃窗内,迟等屈膝伸手,正扎着马步透过窗户看向院子。
他身上穿着件舒适棉质T恤,下身条深蓝色沙滩裤,脚指用力地抓地板,他面前玻璃上挂着个小摆件,摆件上盘踞着两条手指粗小蛇。
迟等没搭腔。
白年侧过头瞥他眼,迟等已经抓着钢笔头去勾弄那条没精神玉米蛇。
白年脸色沉,嘴上不动声色问道:“说法对吗?”迟等全部精力都放在那条看起来无害蛇上,他握着钢笔手指甚至都泛起层鸡皮疙瘩。
白年拉着嗓子说:“小白。”
迟等握着钢笔手抖,钢笔应声摔到地上,那条蛇也随着钢笔滑到地板上,它在地上蜿蜒几圈后,把自己圈成个
他沉吟着开口说道:“会逐步让你接受你过去接受不东西。”
迟等瞪着面前两条蛇,他伸向前手指几乎有些不受控地想要把面前两条小蛇给撕碎。
白年不急不缓地继续沉吟道:“而与之相对,你对于这些东西接收程度也会缓慢变高。
你波动过大情绪会随着你接受度提高而趋于稳定。”
扎着马步迟等耳朵动动,他十分认真地听白年那边动静,他听见白年手指戳动平板声音,听见白年身上布料摩擦沙发发出响动,他甚至能听到白年脖子为垂下去声音。
迟等眼睛眨不眨、如临大敌般地盯着这两条悠哉小蛇。
他嘴上咬着只钢笔,喘息声很重,正十分艰难地对着落地窗扎着马步。
白年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他架着腿拿着平板查看数据。
沙发背对着落地窗位置,从迟等方向看过去,也只能看见白年个后脑勺。
迟等牙齿咬着钢笔,耳朵十分敏锐地注意着白年动静,身体想要不着痕迹地往后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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