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回说:“他告诉说他怕蛇。”
“……”聂平声音顿顿,声音有些言难尽,“所以你往家里买两条蛇?”白年轻描淡写地应声,随后还反问句:“有什问题吗?”聂平回说:“没问题。”
似乎消化会儿这个因果关系,随后问起终点,“他为什会怕蛇?”白年说:“也想知道。”
聂平问:“他只告诉过您他怕蛇,但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怕?”白年对于这种重复对方话沟通方式失去耐心:“总结做得非常不错。
没什事话就挂,再联系。”
白年说完就想挂电话。
“等等等等白老师。”
聂平立刻阻止。
“还有什事?”白年问道。
“想问下您养蛇做什?是跟迟等有关吗?”聂平聊起这事来语速变快,声音也不再是衣服乐呵呵老好人样。
白年臭着脸看他,显然十分不满意这种不痛不痒道歉。
迟等态度十分好:“道歉,您罚在这站晚上作为惩罚也行。”
白年冷笑声:“你觉得自己提出惩罚会具有惩罚效果吗?”迟等态度更加好起来:“那您说。”
白年端详片刻迟等侧脸,刚准备开口,他放在茶几上手机响起来。
白年蹙起眉头瞥眼沙发,视线收回来后对迟等说道:“等着。”
团。
迟等屈起膝,伸直胳膊继续开始扎马步。
白年放下平板朝迟等方向走过来,他站在迟等身后,脸上挂着嘲笑地上上下下端详片刻迟等姿势。
“马步扎得很稳。”
白年冷嘲声。
“嗯。”
白年言简意赅地应道。
“……”聂平停顿着等等,见没下文后声音中几乎带些惆怅,“需要蛇做什呢?还有什需要们治疗组提供吗白老师?”他礼貌有加地问完这段话,后想起自己那边说话人是豪不讲究说话礼仪白年,立刻又补充句:“您当出跟定过精神契约,要跟共享关于迟等信息。”
白年拖着嗓子哦声,带着种好像刚刚想起这回事模样。
“那请问这个蛇跟迟等有什关系吗?”聂平问道。
他说完走回沙发去拿手机,见来电显示为“聂平”二字,他脸带嫌弃,犹豫几秒才按下接听键:“喂,聂组长,有事吗?”聂组长声音听起来依然如既往地乐呵呵:“白老师啊,东西您那边已经收到吗?”白年说:“收到。”
说完提醒句,“记得损坏家具钱打到卡上。”
“……”聂平声音十分明显顿顿,后似乎没忍住,还是询问句,“白老师,您觉得这家具折现大概多少钱啊?”白年说:“就按照你办公室那套真皮沙发以及实木办公桌那整套折个现给吧。”
聂平也不为难,想想后径直答应下来。
“那没事吧,挂。”
“都是白老师教好。”
迟等立刻接嘴道。
白年目光上下扫视圈迟等,面无表情地问道:“刚刚说法有问题吗?”迟等几乎没听见白年刚刚说什东西,但闻言不假思索地回句:“没问题。”
迟等话音才落下来,白年脸色黑,冷着嗓子斥道:“那你刚刚是在做什?”“对不起白老师,错。”
迟等光速开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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