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顿顿,觉得这算什惩罚,还不如让自己跟恶心爬行动物对视来得可怕。
白年拿着钢尺在迟等手心点点:“你觉得怎样?”迟等咽咽口水:“不是小孩。”
白年眼神平静地看他眼,在迟等缓慢涨红脸颊中微微挑下眉,慢条斯理地说道:“觉得打手心惩罚意义不打话,还可以打别地方。”
“……”迟等顿顿,脑袋都有些发烫地顺着白年话往下说道,“打什地方?”白年言简意赅:“人身体上最耐打地方。”
迟等思绪断断,接下来几乎瞬间便涨红脸皮,他觉得十分羞耻,对于白年把他当成小孩来教训羞耻,对于白年打他手心甚至意有所指要打他屁股更羞耻。
白年沉吟:“你对于疼痛忍耐度很高,注射药物让你感觉疼也只会增加你耐药性。”
迟等似乎知道自己犯错,他马步扎得十分稳,闭着嘴不敢说话。
白年说完又冷笑声:“而且你显然没脸没皮,再怎骂你,对你而言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迟等忍忍,没忍住,嘟囔着为自己辩解起来:“哪有?”白年两手捏着钢尺,眯着眼睛盯着迟等侧脸:“怕蛇是吗,那你怕不怕挨打。”
迟等明显不怕,脸上表情显得有些为难,斟酌片刻后还是小心提醒白年:“会还手。”
白年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聂组长皱着眉头听着电话挂断忙音,他坐在自己办公室真皮沙发上,面前茶几上茶壶还飘着袅袅茶香。
他放下手机沉重地摇摇头,知道对方怕蛇还要养蛇,白年这人也太坏。
他还在自己心里在十分小心许愿——希望白年不要把迟等给玩死。
这边已经被打上“没人性”标签白年,他挂完电话后没有立刻转身回去继续刚刚跟迟等话题,他拿着手机在原地思索片刻随后他从放工具抽屉里找到把二十厘米长钢尺,他把手机丢下,两手捏着钢尺两端走回迟等身旁。
他扯扯自己头发,低声怒道:“他妈不是小孩!”“小白!”白年冷着嗓子喊声。
迟等股气憋在自
迟等说完这句挑衅般地话后,立刻解释道:“没办法控制自己,在打架时候会亢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还手。”
白年哦声,他走到迟等身侧,拿起手上冰凉钢尺,尺尖轻轻地点在迟等手心处。
“打手心。”
白年道。
“……”迟等对于这种挨打方法闻所未闻,人都愣得忘记扎马步,“什东西?”白年脸上平静,科普般地说道:“在很早段文化中,面对不听话小孩,就是用戒尺打他们手心。”
迟等仍旧规规矩矩地在落地窗前扎着马步。
窗外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如大火烧亮晚霞也慢慢地褪下色彩。
白年视线在迟等周围巡视圈,地板上跟玻璃上两条小蛇都已经消失不见,连带着白年让他咬着闭嘴不让说话钢笔也消失无踪。
白年站在迟等身后:“你嘴上套背后套,让计划办法实施起来难度加大。”
迟等脸印在透明玻璃上,他因为久不见光,脸上白没有丝毫血色,从玻璃上印出来动不动模样像是具已经停止呼吸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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