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弯腰盘腿坐在地毯上,他仰着脸看白年:“明天星期天。”
白年走到沙发上坐下,垂眼看迟等:“今天加十分钟,凑个小时。”
迟等拧眉:“之前说天加五分钟。”
白年闻言凑近迟等微微笑:“鉴于你今天跟别人说,让不太满意话,临时决定再加五分钟,有问题吗?”迟等仰着脸看白年,他缓慢地眨两下眼睛,飘忽着嗓子扭捏地埋辩解起来:“也……没说什话啊……”迟等说,“白老师,您要保持住您专业性还有说不二信用度,不能因为生气而改变自己原则。”
白年拿着眼罩手望迟等脸前递,脸上表情带着些似笑非笑:“不是说色诱你吗?”白年手掌撑着自己下巴,双平常总是冷冰冰又略带嫌弃眼睛里带着调侃:“色诱你,让你多加五分钟,可以?”迟等呼吸顿,好半晌据理力争起来:“您这算什色诱?”白年冷嗤声:“哦,这不算色诱?”白年嗤笑道,“那你跟聂平放什屁,看见他走时候那表情吗?”迟等反省:“那不是看他那副呆傻模样,逗他玩玩嘛。”
对迟等而言,白年邀请他进卧室,无异于邀请他共度夜晚。
他第次听见白年吐出“进来”两个字,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脚就立刻抬起来跟过去。
而从第个“进来”到今天聂平上门,十天时间,迟等听见“进来”两个字,脸上只剩下阵扭曲。
“白老师,才早上十点。”
迟等小声提醒。
聂平走后,屋内氛围显得有些凝固。
白年站在冰箱前面无表情地啃能量棒,迟等缩在沙发上,低垂着头摆弄个六阶魔方。
他玩得十分认真,全神贯注不作他想。
白年哒得把冰箱门关上声音,让迟等转魔方手微微顿,他满脸晦气地想着该死聂平,有朝日要把他给活吞。
手指转动魔方速度更加快起来。
白年把眼罩轻轻丢到迟等腿上,二话不说:“戴上,个小时,马上掐表。”
迟等伸手捡起掉到自己腿上眼罩。
他可谓是对这个东西深恶痛绝。
十天前,他答应白年让自己戴眼罩,以每天五分钟时间递增来适应黑暗。
而且为确保戴上眼罩确实足够黑,白年还让他进卧室,因为白
白年手指在卧室房门上,轻轻地叩动两下,不怎有耐心:“喂。”
迟等拖着自己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垂着头边想把自己抠下来魔方怼回原位,边慢腾腾地往白年卧室方向走过去。
白年见他动身,进卧室先把拉开窗帘给拉上,随后从架子上勾下个黑色眼罩。
迟等把自己颜色转成功魔方,放到卧室入口小桌上。
他赤着脚往白年卧室内单人沙发处走去。
白年鞋子踩在地板上声音哒哒响,迟等听见白年从冰箱处走到客厅玄关脚步声,停顿片刻后,又往卧室方向走去。
迟等垂着眼睛转魔方,十分小心地舔舔嘴唇。
随后他听见白年打开卧室门声音,听见白年吐出两个字:“进来。”
把玩着魔方迟等大拇指不小心抠掉魔方右上角块。
白年这句话,换成十天前,迟等第次听见时候,当时他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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