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被关禁闭,个人在书房用小楷抄家规祖训。
容栩是容家司机接走,顾长安给容正非打个电话,说不多,旁人也听不明白,只见他挂电话,脸拉得跟驴样长,问老太太呢,顾乘松说躺着,问医生怎说,顾乘松说胃脘痞胀气不和,开疏肝理气安神汤,顾长安这才意义不明哼声。
半个钟头前闹成团厅堂这会儿十分冷清,女眷们也都走净空,只有顾楚坐在宽大餐桌旁安静认真挑鲫鱼刺,低着头门心思只盯着眼前口吃食,口口气吃得细腻谨慎,还要喝那碗凉鱼汤。
顾长安只看他眼,顾乘松便立刻极有眼色附耳上来说:“已经让厨房做热点心,
说着话,大手就往他下腹去,隔着薄薄衣料暖烘烘捂着小肚子,边还要装模作样问:“有没有啊?”
顾楚捧着碗喝汤,闻着香气喝半碗,也不管嘴角还挂着薄油,说:“亚瑟没告诉你吗,年只有几次排卵,而且不规律,有承儿,完全是巧合。”
顾长安特别正经说:“那咱可得天天预备着,努力把那几次都逮着。”
顾楚受不,皱眉问:“顾长安,为什定要是?你这算什癖好?看生让你有快感吗?你不觉得你很变态吗?!”
顾长安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这问,个怔愣之后笑喷。实际上他问太可爱,令他此刻就想在这个地方干他,他从不在乎自己迷恋他原因,因为追究原因毫无意义。
山样高,令他望而生畏,但只过很短时间他对他就完全不设防,那时候顾叔叔多和蔼可亲,亲自送他上学,为他送寒衣,给他买礼物,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甚至为他洗手做羹汤,吓坏管家跟干下人。
生意场上谁不知道“荣晟”大老板心思慎密高深难测,为吞并对手,习惯深谋远虑步步为营,也绝非善类,少壮从戎使他狠辣决绝,继承祖业又使他低调精明,他所做切都不会是平白无故,他有付出就定有所图。
然而这些,少年时自己又怎会知道。顾楚回想起那个雨夜,已然很平静,他不可能摆脱顾长安,所能做得,只希望他不要久处不厌,发泄欲望之余能给他点生存空间。
……再要个孩子,他怎能这疯狂。
顾楚阵寒战,打个喷嚏。
他搂紧他腰身,但还来不及动作,厨房门就被推开。
顾承领着客人进来时,看到就是这幕。顾长安手端个白玉碗,手半抱着顾楚,碗鱼汤你口口,喝得正香。
顾楚背对着门,听见声音并没有回头,顾长安收脸上表情,掌着他后脑勺把他压在怀里,很自然保护姿态。
“就知道,爸爸你又给哥哥开小灶。”顾承旁若无人般抱怨。
旁容栩早已扭曲脸。
顾长安把鱼起锅,转过身来抱他:“山风吹凉?”
顾楚摇头,问:“你不去前厅?怠慢客人,老太太面子下不去吧?”
顾长安说:“不去就是为给她面子。”
顾楚说:“你不可能直不结婚。”
顾长安把小碗鱼汤递给他,凑近抵着他口鼻笑说:“顾太太,你操心事儿真不少啊……还不快吃,别饿着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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