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头晕目眩,鼻涕眼泪全混在起,下体泥泞,随着后穴摩擦,前面流出许多混杂着精液体液来,疼痛缓解之后酸胀和阵阵电流般快感使他绝望无措,他攀着顾长安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哭得几乎要噎过去。
他真小,二十几岁,哭起来却依然是十七岁那个模样。
顾长安原本快被他哭散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药,火气又上来,性器跟着胀大几分,进出都更加粗,bao起来。
顾楚激烈挣扎哭叫:“不要进去,呜,又大起来!不要!”
顾长安听着直上火,每每这样求饶似哭诉都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兴奋,他干脆将他抱起来,正面对着梳妆台宽大镜子,那上面清晰上演着场活色生香春宫戏,性器结合处*靡不堪入目。
“顾长安……呃……顾长安!”他哽着喉头骂他,“你骗!你骗!”
顾长安粗,bao拉开他双腿,因为怒火而,bao胀性器捅进干涩肉穴里,只顾发泄怒火。
顾楚像孩子样哭:“疼,疼!你弄疼!”
顾长安咬着牙关往死里弄他,声不吭。
顾楚愈加哭叫:“你让回家,要回家!”
拿自己身体冒险。
“你……”他像头困兽,绕着大床脚步凌乱来回转。
顾楚摔在柔软被褥里,他用手肘撑起上身,淡漠看着床尾那个失控男人。
“把剩下药都给!”顾长安摊着手冲他吼。
顾楚哂笑:“有这必要吗?”
“睁开眼睛看看!”他咬他耳朵威吓,“咬这紧还说不要?就这想让男人干死?!”
顾楚使劲甩开头,浑身发抖,被过度撑开后穴却因为*词浪语而绞紧,连深处软肉都疯狂痉挛起来。
顾长安记狠操,抵着肉穴底部小壶嘴儿激烈研磨,顾楚受不住,整个人都被磨得高高弹起腰来,哽得有几秒钟没有呼吸,顾长安浅浅退点再次用力捅进去,龟头紧紧卡在壶嘴儿里,几乎要把那张小嘴儿捅开。
顾楚只觉得耳边下子没声音,身体颤栗着不受控制收缩绞紧,拼命咬着入侵者,身体最诚实反应。
顾长安痛快喷射出来,堵着小口尽数射进肉壶里。时间房间里就只有他粗嘎急促呼吸声。
过那几秒钟无意识状态,顾楚才逐渐回过神来,耳边嗡嗡响,他想起来喘气,被呛下,哭得更加狼狈。
顾长安把他翻身抱起来,就着体液润滑缓缓插进后面,用给孩子把尿姿势弄他,发泄过来仍然生气,但已不像进门时那样想要弄死他。
顾长安咆哮如雷:“拿来!”
顾楚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翻两盒药出来,随意丢在地毯上。
顾长安气得连声说好,四下里没有什可拿在手里,扯腰间皮带就抽过去。他怒火中烧气冲牛斗,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因此顾楚尽管穿睡袍,仍是毫无防备被抽惊叫声。
顾长安喘着粗气儿,阴鸷盯着他,而后丢皮带,抓着他脚髁把他拖到床沿剥他睡裤。
顾楚再也不能维持勉强镇定,他蹬着脚,立刻就要哭,他厌恶自己那好哭,但没有次做这种事情时他能忍住,即使他忍着,顾长安也总能恶劣弄到他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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