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正吃早点,见他闯进来,依旧自顾自吃掉盘子里最后片蔬菜叶子。屋子里到处都是外籍保镖,顾楚知道他们听得懂部分中文,若是在故里,他是绝对不会在第二个人面前谈论自己怪异身体结构,但这是爱丁堡,在这幢房子里他何必徒劳去掩饰。
他以为顾长安会直接上来掀桌子,但下秒他就被扛起来。
长途飞行并没有使顾长安冷静多少,他万没有想到顾楚在吃药,为不受孕,他竟然
容正非嘿嘿笑。
顾长安说:“行,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真结,小姑奶奶可别上赶着来给做小啊,老顾家怕她!”
容正非手里杂志哗啦下劈头盖脸就过去。
初秋爱丁堡天空湛蓝清爽,海风轻柔,路边树叶开始变黄,阳光下金灿灿随风摇摆。小城到处都是苏格兰中世纪建筑,大气庄严,偶有海鸥在屋旁盘旋飞翔,叫声悠长。
顾长安房子位于老城区附近城郊,幢两层高独栋别墅,花园不大,但外墙围得隐秘。顾承在这里出生,于他而言这像是第二个家,可对于顾楚来说,这房子却是他牢笼。
雨后高尔夫球场空气清新,球场湿软,竟还有几处洼地,球落下去,痕迹都难以辨认,容正非松筋骨就歇手,说:“你就非得跟个孩子较劲?让着点儿不行?”
顾长安苦笑说:“容主任你讲点道理,你们家这熊孩子,差点把们老顾家祖宗牌位都砸,还怎让?有你们这样吗?要抄家直说呀。”
容正非忍不住声笑:“没冲撞咱妈吧?回头让她来陪个罪。”
顾长安说:“哎不敢不敢。小姑娘伤心,你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儿就别管。”
边说边往茶座里走,容正非扶着额头哀叹:“你也领教,这丫头这脾气,全家都头疼。送外头去吧,二老舍不得,老幺,们仨兄弟都没她稀罕。”
个多星期过去,他渐渐明白过来这趟走有多愚蠢,顾长安显然没有打算让他再回去。从最初震惊到现在平静,他已没有太大情绪起伏,顾承每周末回来,见他还在,分外开心,他没让他知道被囚禁真相。
亚瑟来过次,除问候,还询问近几年身体状况,他测他激素水平,拿到结果之后很敏锐问他最近是否在吃避孕药物。
顾楚不答,亚瑟在电话那头叹息。
“不能让你这样做,”他说,“这样做是徒劳,顾先生曾经考虑对你使用促排卵药,但们都担心那会使你身体失去平衡,想他不会乐意知道你擅自吃药。”
这通电话过后第二天,顾长安就飞过来。
顾长安不接茬,多说多败,不理拉到。
容正非见他不接茬,气笑,骂道:“到处惹风流债,你怎勾引妹妹?!”
顾长安叹气,说:“正非,呢确实也是没辙,你问问小栩她看上哪儿改还不行,都什年纪,你给个如花似玉大姑娘,还能不想要,可敢,忍心,再说叔叔阿姨舍得,这话不用说你应该很明白。”
“那你就赶紧结婚。”容正非说,“你结婚,她也就死心塌地,省得她成天惦记着当顾太太。”
顾长安斜觑:“还有这样逼婚?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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