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点点头。
飞燕怒火中烧地骂道:“这些王八蛋也配叫老师?”
胖子插嘴:“教育部不是不让体罚吗?”
飞燕瞪他:“这哪是体罚,明明就是殴打!是故意伤害!”
胖子身上肉抖抖,立马同仇敌忾:“对!去教育部告他们!”
问什对方都声不吭,也没办法,从兜里钱夹抽出三张压在石头下面说:“这儿有三百,给你做检查费,无论查出什问题都可以来找,不赖账。是K大建筑系年级学生,叫沈流。在学校还挺有名,你随便问问就能找到。沈流,记住吗?”
他转身走出两步,忽然听见身后有点响动。那声音和风声混在处恍恍惚惚。他以为自己听错,回过头却看见原本蜷缩成团人竟然手脚并用地跪爬到他脚下,把抓住他裤腿。莹黄车灯照亮飞雪,也照亮那张泪流满面青肿未消脸。
沈流被那张惨烈面孔惊得懵瞬,接着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大衣将人裹住,安抚道:“别急,不走。外头太冷,你已经冻僵,们去车上说好不好?”
那人点点头,想站起来,可双腿已经完全脱力,歪倒在沈流身上。沈流急忙喊:“胖子!过来搭把手!”他俩将人架上吉普后座。里头飞燕刚要发火,看见那张脸大惊道:“怎给撞成这样!”
“傻丫头,这是被人打。”沈流把她推到前座上去,自己和胖子在后座上将灰头土脸秦穆夹在中间,问,“水壶呢,给他点儿热水。”
“那地方没人管,本来也算不上是个学校。”本地人眼镜推推鼻梁上镜架说,“四五年前打着养老院名义建起来,没生意就转手给个叫梁永,搞个挂名学校起来,专收些家长管教不好孩子。家长管不好,那些老师为什能管好,还不是靠些不能摆到明面儿上手段?”他看秦穆眼,又说,“那地方听说是搞‘全封闭教育’,们几个既不是亲属又不是朋友,估计连面都见不到,别说要人。何况现在这晚……”
秦穆听他这说,急得眼泪都滚下来,哀切地说:“求你们,去救救他……他真会被弄死,电击会把脑子电坏……”
“有困难找警察,不然们去报警吧。”飞燕提议。
“没用。”眼镜摇头,“之前有学生跑出来报过警。但这些孩子都是家长送进去,父母说同意老师教育方法,下狠手也没事,所以警察也没办法,人从警局回家又被家长送进去。而且那里头人……都不好惹,校长梁永还是本地有名“十佳人物”、“教育先进”,和上
飞燕立即从保温壶里倒杯递过来。
那人不喝,只紧紧抓着他衣服,含着泪急切地说:“拜托你们,救救朋友……他没跑出来……抓住会被打死。”他声音抖得厉害,像是冷,又像是怕。
“你别急,慢慢说。怎回事,你朋友在哪儿?”胖子问。
他镇定下来,说得清晰些。“叫秦穆,他叫郎斐然。们都被关在前面永宁矫正学校……跑出来,他被门卫拦住。老师会拉他去电击,还会打他……”
“你伤也是被那里头老师打?”沈流皱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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