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们做什?”沈励问。他脸色有点白,可见对信封里东西十分顾忌。
“希望你们站在这边。”沈流说。
“你要悔婚?”沈嘉和轻声问。
沈流垂眸笑:“这种小事,不必这兴师动众。”他顿顿,说,“要扳倒赵家。”口气平淡得像是点个菜,却隐隐含着股焚天灭地疯劲儿。
这话出乎所有人意料,惊愕得面面相觑。
沈安宁怔怔,电打似反应过来,瞠目结舌地盯着沈流道:“你们……”
桌上个顶个都是人精,话说到这儿还有什不明白?看向秦穆眼神里顿时都变得复杂起来——原来他就是那个让沈流爱到不惜被打断腿旧情人。
辛辛苦苦搭起来戏台子被脚踹塌,戏唱到半没下文秦律师八方不动地端坐着吃肉。要不是牛肉柔嫩多汁,他真想把盘子拍在那倒霉玩意儿脸上。
沈安宁不留神刨出个陈年大瓜,心情很是愉快。沈流这些年就像个机器人,为沈家算计钻营,雷霆作风,霹雳手段,工作近乎占据全部生活,偶尔有点时间也是在酒局和应酬中度过。看起来人模人样,却没有活气。如今见他对秦穆态度,好像还魂似,顺眼多。她本想调侃几句,想到这两人相爱别离这许多年,忽然又不忍心。
嘉和大约也是相同心思,平时寡言她主动开口岔开话题,于是桌人从经融风,bao到国际形势越聊越远,这顿饭也在诡异和谐中到尾声。秦穆猜到他们有事要谈,回避去书房。
女朋友?”
“没有。”
“咦,空窗期还是独身主义?”
“没遇上合适人。”
“哦,那秦律师觉得怎样?”她是豪放派,言语间常常戏耍得男人手足无措,这会儿还特意撩撩头发,展示自己性感。
沈严心里咯噔下,脱口道:“老爷子不会同意。”他是沈流与秦穆那段过去知情者,知道他们爱得多深。今天看到秦穆那刻起他就预感到会出大事,此刻他甚至直接搬出沈家最有威严掌权者,因为在潜意识里他知道,可能……没有人能拦得住沈流。
“没打算经过他同意。”沈流侧脸来与他对视,唇角笑意愈来愈深,有游刃有余味道,“正因为沈家这几年越来越保守,才会
几人移步会客厅,等着沈流开口。
陶泽捧着叠信封进来,分别交给他们。
沈安宁和沈嘉和没有。
沈容打开就红脸,大怒道:“沈流你有病吧?”其余几人打开之后脸色也不太好,沈霆皱着眉质问:“你什意思?”
“看不出来吗?”吃饱沈流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费这大力气抓你们小辫子,自然是拿来要挟用。”
对待旁人,秦穆从来都是冷淡拒绝,但她是沈流妹妹,他没法这回应,时不知该怎接,目光不由自主地偏向沈流。
视线交汇,沈流眼底有明显笑意。秦穆耳根热起来,有些郁闷地收回目光。
“你不合适他。”沈流终于开口救场。
沈安宁不乐意地挑眉:“哪儿不合适?”
“性别不合适。”男人将自己那盘已经切好小块牛肉放在秦穆面前,微笑着对他说:“记性这差,多吃点肉补补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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