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打电话,不由想:为什他这淡定?是早有预料,还是……已经习惯应对这样情况?
电话里像是有人在汇报什事情。沈流安静听着,脸上什表情也没有,最后说句“知道,安排好他女儿”就挂电话。
“撞们是赵锦川人?”秦穆忍不住问。
“疯子。”他蹙着眉道,“你打算怎处理?”
“礼尚往来。”
他答简略,秦穆知道不便细问就换话题。“你今天本来打算和他谈什?”
“赔礼道歉求他放你马。”沈流看见秦穆古怪脸色忍不住笑起来,“本来打算借这个名头把荣城地送给他。他不熟悉地产,又正在争取股权,如果有下家很快就会变现。安插在他身边人会修改土地资料,炮制份特殊合同,然后怂恿大批征迁农户起来闹事,名正言顺地给他扣上非法倒卖土地使用权罪名,再顺路往上掀他老底。”
秦穆默默,说:“那现在……”
“换个方案。”沈流眼神冷下来,“这样人不值得花那多时间精力陪他玩,所以打算用更直接方式教教他——觊觎东西需要付出什样代价。”车停下来,他抬手整整秦穆头发,“到家,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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