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温柔,仿佛晏暄是用某种非常易碎材料制成,怕用力就伤到他样。
晏暄活二十五年,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珍惜过。
心口涌动着种异样情愫,他忽然握住路槐青那只手,然后踮起脚,蜻蜓点水般碰碰对方嘴唇。
就在他要退开时候,路槐青碰在他脸上手放下来,强势地按着他腰,让他贴向自己。
男人嘴唇覆下来,带着长久渴望,和毫不掩饰侵占。
等路槐青包扎完,两个人在派出所做完笔录,就是下半夜。
走在空无人大街上,晏暄要打车送路槐青回家,却听到他说:“跟你起回。”
晏暄迟疑下,目光掠过对方缠着纱布胳膊,小声说:“你不是受伤吗。”
知道他在想什,路槐青说句不那干净话:“受伤可以你坐上来。”
晏暄脸在凌晨烧得通红。
好,是110?”
任渝脸色下子变得惨白,拿着刀朝路槐青冲过来,却被路槐青很轻易地抓住手腕。
晏暄担心路槐青单手应付不来,心横,从他背后跑出来,去任渝手里夺刀。
路槐青没想到他会这样,怔下,怕伤着他,三言两语挂断报警电话,去钳制任渝胳膊。
因为顾着晏暄,他动作之间就多许多顾忌,不小心被任渝刀划伤胳膊。
晏暄尝到路槐青唇齿热意,被他吻得缺氧,却又沉溺其中,想要更多。
他主动地回应和迎合,路槐青放在他后腰手紧紧,更加凶悍地掠夺着他,掌心也撩起他衣摆不断摩挲,寒冷空气侵袭着晏暄细腻皮肤,气温凉和渴求热不断交织,晏暄用手指去摸路槐青耳朵和下颌。
“想不想要?”
晏暄听到他哑着嗓子问自己。
见他这样,路槐青才道:“车还在你家那里。”
晏暄想到什:“你刚回来?”
路槐青点下头,淡淡添上三个字:“从机场直接过来。”
“怎这着急。”晏暄说。
路槐青用没受伤那只手碰碰他脸:“不是有话要当面跟说?”
鲜红血迹从纯黑色西装中浸透出来,路槐青皱下眉,干脆利落地抢过刀柄。
而晏暄也不敢轻举妄动,任渝趁这个机会,扔下刀逃跑。
顾不上去看任渝跑到什地方,晏暄满脸焦急地问:“你怎样啊,疼不疼?”
路槐青看着他说没事。
这两个字听起来实在太像敷衍,晏暄并不相信,他边拿出手机打车,边念叨着:“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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