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听到他很快笑下,将手机收起来,没再提起,然后又低下头,舔到股缝深处。
舌头舔那里湿湿软软,只插进去小截,却灵活勾吮出难耐痒意。
歪在沙发上喘面红耳赤,手指忍不住抓着他头发,欲拒还迎想推开,又没什力气。
已经完全习惯被同性侵入身体愈发敏感,被他舔竟不自觉分泌出肠液,舌尖退出,根根宽大指节捅进来做耐心润滑。
半晌,忍不住夹紧些。
之前齐典也给含过,只是们最习惯还是插入性爱。
而此刻与生理反应并向冲来连同精神与视觉上刺激,无法相信那个骄纵关澄在温顺给口交。
指甲掐着折起来小腿,脚趾哆哆嗦嗦蜷缩着,没会儿就战栗缴械投降。
眼眶涌出生理性泪水,腾不出手去擦,在模糊不清视线中看着关澄把精液吞下去,然后捧着疲软下来性器将各处都周到舔遍。
稍微恢复些力气,脚心抵着他肩膀,脸上红发烫,“够。”
久违吻是星火燎原,嘴唇碰触瞬间,关澄就浑身过电般骤然绷紧。
心紧,“你还没有恢复,不用这样——”
未说完话被他吞进去。
由于关澄没有完全消解掉后遗症,他手臂仍然会猝然痉挛,松开几秒后又重新握上腰,湿热舌头如同渴死旅人,贪婪而狂热。
也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做过爱,清心寡欲身体被很快激活,股迫切需要交融隐秘渴念在噬咬着每寸皮肤,整片后背都麻。
他应当是感觉到,看眼,收回湿漉漉手指,双手攥住下摆将上衣脱下来。
只是慌乱看眼,就移不开,惊诧看着他胸膛与手臂上陈旧伤痕,像是被利器打出来,长长疤痕乱七八糟分布着,横贯整个心口。
沿着怔忪视线,他低头看眼,才恍然想起来似。
顿顿,他从容笑下,轻描淡写说,“有是
关澄看眼,忽然将沙发下东西放到手边,说,“鸦鸦,赛车场那次是做错,如果你想报复,可以随便把这个视频传播出去。”
这才发现他刚才用手机录像,录是刚才他给口交影像,只出现他清晰面孔。
“出国后就没怎和国内朋友联系,他们不知道现在情况,还以为和高中没差别。”
他们心里高贵少爷居然给人口交,这种视频要是传播出去,绝对会掀起比之前红色F1更大波澜,而关澄回国后也会永远处在耻辱之中。
几秒静寂后,偏开头,没看手机,咬着牙说,“和你又不样。”
睡衣扣子被扯崩开,关澄手掌狠狠舔上皮肤,揉捏片刻后握住小腿,将双腿折到胸前。
指尖勾下睡裤和内裤,光滑皮肤碰到沙发表面时下意识收紧,随即被他低头凑近动作惊住,眼睁睁看着他将性器吞进嘴里。
“呜!”
没想到他会为做这种事。
瞬间,头皮发麻快感从小腹窜到头顶,被温热口腔包裹住感觉实在太美妙,视线虚晃,绷太近神经沁出极致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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