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你体谅体谅,已经七年没做过爱,快憋坏。”
又轮开始压根没给拒绝间隙,
“关、关澄”
拖着哭腔想求他,可句完整话都吐不出来,到卧室又被掰开股缝插进来。
下半身已经成*靡泥泞,噗嗤噗嗤顶撞溅出白沫与液体,像团软烂白雪堆积在双腿之间。
拼命推着他,摇着头哭,却被堵在他胸膛与床榻间无处可逃。
好不容易等他又漫长射出来,臀肉止不住收缩夹紧,听到他满足叹口气,终于抽出来,于是连忙往深处爬。
如同这七年隔阂从未出现过,们身体依然存在着彼此记忆。
关澄如既往蛮横凶猛,甚至因为禁欲太久而涌出令有些招架不住骇然热度,粗长器官狠而重鞭挞着胆怯嫩肉,剖开碾压,直至将深处挤出腥臊肠液。
小腹很快就酸麻起来,阵阵热潮从心底溢到大腿根处。
只在沙发上做两个多小时就撑不住,不是因为太弱,实在是因为关澄他、他弄很久都才只射次。
记得他以前没有这久吧
治疗中心打,有是打黑拳时候受伤。”
赤裸上半身宛如戴着身历经磨难而不屈勋章,血泪与荣耀都烙在他骨头上,长成弯弯曲曲丑陋疤痕,令人触目心惊。
他忽而沉默下,有些不安起来,“鸦鸦,是不是很丑?”
试探俯身逼近时,下意识抬起手,掌心碰到他胸口上凸起,电击般传来阵麻意。
他脖子上用金属链穿着什东西,靠近垂在皮肤上,才看清楚是两枚戒指。
发软两条腿蹭着湿漉漉床单,从穴口里吐出承载过多湿黏液体。
关澄抓住脚踝,把拖回来。
又将硬起来阴茎整根插进来时候,哀叫声,拼命摇着头抽泣,“不,不要,不行——”
“怎不行。”关澄温柔抚摸着贴在脸侧浸在热汗中鬓发,头发已经有些长长,扎后颈很痒。
他凑过来舔嘴唇,说悄悄话似,炙热鼻息扑面而来,语气竟然有些可怜。
挂在他脖子上两枚戒指在温热皮肤摩擦中变得温热,攀着他背,急促喘息已经跟不上他高频率撞击,边吞咽着口水,边断断续续催促。
“你、你快点射”
关澄好像没听到仓促尾音,捏着下巴又吻上来,吮舌尖发麻,背脊全都绷紧。
他在沙发上弄够,抱着往楼上卧室走。
上台阶时颠颠阴茎撑腹肉滚烫,抓着他后背直掉眼泪,得抱紧才能不从悬空处掉下来。
枚是阔别七年后终于还给他,另枚稍大些,是他尺寸。
抿抿唇,假装看不见,移开目光说,“还行,也不是很丑。”
闻言,他如释重负松口气,也没故意提起戒指事,只捉着手指扣住,然后低头吻。
口腔里还有着淡淡腥膻味,让又想起来刚才他给口交时模样,心底竟产生股说不出畅快,如同征服只野性猛兽,令他在面前弯下高贵头颅。
腰胯顶进双腿之间,那根勃发阴茎抵着瑟缩穴口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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