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夫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这个贯不学无术花天酒地野种给摆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印象,她也不会检查都不检查就把执照拿过来找姚震告状。
她觉得对方定是在胡说八道:“姚辞,你怕不是把执照弄丢才想出这招来充数吧,要不是今天被发现,是不是还打算直瞒下去?”
这会儿又不叫小辞。
姚辞注意到姚夫人变化,故意眼神飘忽不定道:“……母亲怎会这想。”
他心虚,他装。
他声音像被谁凭空掐断,神色变得十分诧异。
姚辞今天装纯上瘾,无辜地问:“父亲要给看什?”
姚震瞥他眼,把公海航行执照内页递给他,也不知是在问谁,反正语气放缓不少:“这是怎回事儿?”
姚夫人原本设想是姚震定会重重责罚姚辞,就算不打得他皮开肉绽,至少也得让他断条腿,眼下丈夫反应显然不能令她满意,她忍不住走过去,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什。
刚看清航行执照内容她就愣住。
张管家话音刚落,姚辞便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
他扬起眉毛,面露惊讶道:“你说什?公海航行执照?”
接着换否定语气:“不可能,好好放在房间里,丢不。”
神态动作转换气呵成,自然流畅,对得起他科班出身没缺过节课,正经八百拿到戏剧学院学位。
张管家同他虚与委蛇:“二少爷,也只是听老爷夫人吩咐办事,您不管信不信,跟去趟,也好交差。”
姚夫人见他反应,觉得自己猜中,便道:“既然不是充数,那就把真执照拿出来证明,现在你口说无凭,让和你父亲怎信你?”
鱼已咬钩,姚辞便毫不犹豫地收线,口答应下来:“好啊,那就请父亲母亲到房间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随即他又道:“不过母亲这样怀疑,如果所言不虚
张白纸被折得规规整整填进外皮,上面有行张扬手写字迹——
“小毛驴驾驶证”。
下面还附赠几笔画成只丑驴。
姚辞从容不迫地解释道:“父亲母亲,也知道公海航行执照重要,怕它被别有用心之人盯上,所以才想这个以假乱真方法,真品现下还在房间,完好无缺。”
他特地将“别有用心”几个字咬得很重。
“去就去,”姚辞继续扮懵,“倒要看看,是谁红口白牙污人清白。”
他跟着姓张去姚震和姚夫人套房,姚震沉着脸在客厅中踱步,看见他过来,厉声道:“你知不知道公海航行执照是咱们姚家最重要东西,把他托付给你,你就这随手乱丢?要不是你母亲找回来,旦落到*人手里,们整个姚家是不是都要跟着你倒霉?”
姚夫人掂着本藏蓝色封皮公海航行执照,镇定自若地唱白脸:“你也别说孩子,小辞不是贯万事不上心吗,何必给他这大压力?要说,这张执照还是放在手里妥当些。”
垃圾袋都没你能装。姚辞虽然这想着,脸上却挂出副惶恐表情:“明明保管得好好,怎就丢呢?”
“还不承认!”姚震从姚夫人手中拿过执照,把翻开要同姚辞对峙,“那你看看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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