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他也能多活两天,今朝有酒今朝醉,tomorrowisanotherday。
厉以行同姚辞吃完饭,回房换高领衣物,外套兜帽罩下来,转瞬变成裴赠。
他来到自己作为未婚夫房间门口,果然又见到送饭餐车。
厉以行掀开餐盘上方半球形金属盖,单手端起餐盘,刷卡开门进房间。
他习惯性地检查房内是否有异状,四处都看过之后,他在大理石矮桌前停下脚步,视线
谁不知道这位姚二少爷难伺候,多事不如少事,酒确实是原封不动他未曾掉包,而船上冰格都是统大小两种尺寸,他特地给姚辞找相同冰块,还能有什不样。
无非是这位纨绔小公子又起戏弄人心,要刁难他罢。
姚辞见这人口咬定,看着也不像撒谎,再者他确实想不到对方要动手脚动机,便只最后试探句:“没骗?”
“没骗您,发誓,”侍应生伸手指向窗外碧波荡漾海面,“您不信可以现在从那里跳下去,这样大家都会知道是无辜,他们会说……”
“说你是跳海男子。”姚辞截住他话头。
厉以行盯着姚辞看几秒,姚辞觉得他定是咽下句“你还真不挑”。
男人可以,女人也可以,Alpha可以,Beta跟Omega也不是不行。
不挑就不挑吧,他不在乎自己在厉以行眼中性取向是否正常,只是找个借口单独留下而已。
厉以行走之后,姚辞在原地听会儿女孩子打电话,原来是她男朋友上船第天就被赌场拽走魂,这也不过半天夜工夫,就输掉两个人大半积蓄。
而男朋友还在电话中争辩,告诉她自己起初手气很足,不到二十块帝国货币出奇耐玩,几局玩下来就翻出十倍,要不是之后念之差,或许现在已经富可敌国。
放走这位侍应生,姚辞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往外走,越发觉得厉以行这人深不可测。
能躲过他这回暗算,又让他半点抓不住头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bao露,又是在哪个环节,bao露。
虽然他不打算就这样放弃做掉厉以行,但如果这些小动作确实伤不对方分毫,那他大概应当换种思路。
大男主故事无非是路逆风翻盘,上位之后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实在不行,他还能向厉以行倒戈,打不过就加入还不容易。
若是能救厉以行于水火最好,就算不行,至少也可以顺水推舟得几分人情,相当于给自己拿块免死金牌。
姚辞逐渐没耐心听下去,世上赌徒万千,都是来自同个起点,赢过几张钞票便以为自己是最被运气眷顾那个,不知道没点甜头赌场怎拖你下水。
正巧这时候那个帮他回房间取酒侍应生经过,姚辞便摆足少爷派头,长腿伸拦住对方去路:“你,站住。”
侍应生险些被他绊跌跤,好容易才稳住,小心翼翼地俯下身问他有何贵干。
姚辞先是上下打量他番,给他施加心理压力,随后才缓缓发问:“刚才让你帮拿酒,你是不是动过什手脚?”
侍应生矢口否认,头摇得十分笃定:“没有,二少爷您冤枉,酒是您,没开过封,冰也是您,能动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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