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辞单手支着脸,笑嘻嘻地看着荷官又拿张牌。
方片Q,点数太大,爆。
姚辞吹声口哨,看守脸绿,眼见着姚辞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赶紧阻拦道:“二少爷,这就不玩?”
“还玩?”姚辞上下打量他番,“你还得起吗?”
就是因为还不起才想让他接着玩,输好抵债,看守尴尬地活动下嘴角,想赔笑又笑不太出来。
看守“啧”声:“二少爷好气势。”
最新局姚辞下最大限额赌注,荷官继续发牌,姚辞把明牌拿在手里,荷官捏着张背面朝外,问他还要不要。
低头看着手里牌面,姚辞假意踌躇起来,他理理衣领,朝站在荷官身后李拜添伸出手:“给杯酒。”
李拜添便从托盘中取下支鸡尾酒,递给姚辞时候下子没拿稳,高脚杯倾翻在地,酒液泼溅出来,桌面也留下不多液体,淡淡酒精味道在附近空气中散开。
“不好意思,马上处理干净,”李拜添惊慌失措地用手掌去擦桌上水渍,“还请二少爷不要责罚。”
他眼,倒也没追问,伸手勾下对方制服袖口:“你这衣服,跟赌场里那些端茶倒水伺候人样?”
晚间七点,那位货舱看守怀里揣着大富大贵发财梦,准时在赌场门口等到姚辞。
姚辞打扮得很随意,浅色衬衣下摆扎边在腰里,露出半截瘦削腰线。
赌场门口霓虹灯闪,流光溢彩,飘出发牌机不眠不休运转声音,如同美人眼风勾人,欢迎各位至此寻欢作乐,放手搏。
姚辞共看守走进去,淹没在衣香鬓影之中。
“玩也行,”姚辞视线贴着看守胳膊落下去,又坐回椅子,“不过你没钱,先把这只手押给吧。”
看守闻言立刻哆嗦下,姚辞不依不饶道:“还犹豫?你这胳膊值这多钱?”
赌场这种地方个“钱”字逼死人,看守人骑虎难下,只得点头。
李拜添方才简单擦桌面上污渍,姚辞同看守人定下赌约时候他去取清洁剂回来,荷官再次发牌,李拜添蹲在地上用清洁剂喷地毯。
姚辞这回下还是最大注,荷官给他两张明牌,李拜添从地上站起来,大概是清洁
“快着点儿,不然砍你手。”姚辞语气不善道,目光落在李拜添手上,看出对方动作是按顺时针方向进行。
这是他们事先商定暗号,下午姚辞带李拜添来赌场踩过点,此刻两个人举动都是事先设计好。
“牌给。”姚辞对荷官说。
荷官递给他,姚辞翻开,是张黑桃J。
他示意停牌,荷官翻开暗牌,还需要再摸张。
赌场室内每扇窗都有厚重落地帘掩盖,是要客人忘记黑夜白天,只记得面前筹码与纸牌。
姚辞四下望望,看见李拜添端着托盘站在位荷官身后,他别开视线,绕几圈之后,假装随意地坐到那张桌子前面。
看守殷勤地给姚辞换筹码送过来,姚辞先下几把小,面不改色地连着输,活脱脱位给人散钱财神爷。
“二少爷,要不然改成拖三吧。”看守明明心下暗喜,却还是装模作样地劝姚辞把台底赔率压低。
姚辞看荷官拿走筹码,眼皮都没抬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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