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二少爷多坏,他看也不见得,对方只是看着蛮横任性,实际上来找他每次都没有逼他做什。
姚老爷外强中干,姚夫人气焰嚣张,二少爷不是她亲生,在那种家庭里生活,无法无天大概只是昭禾想象,姚辞应该也有许多难言苦衷。
二少爷感情事情当然轮不到他来知道,只是听着那位先生跟二少对话,两个人倒是两情相悦样子,昭禾这孩子或许不太懂,还以为姚辞在欺负人。
厉以行推开房门,听见阵微小气流声,他循着方向朝窗台望去,看到半开着窗边停着只渡鸦,黑色羽毛泛起淡淡光泽。
这种鸟类耐力非同寻常,经常进行远距离飞行,虽然已经有卫星
在他远去身影背后,待在酒吧角落昭禾露出失望表情。
昭禾来到吧台,拿起两只用过玻璃酒杯,慢吞吞地擦着桌子。
年纪轻心里挂不住事儿,他擦两下之后忍不住问柯洲道:“哥,你说他为什不把衣服给洗?”
距离那半杯残酒泼出来不过十分钟时间,“他”指是谁不用多加解释。
柯洲平常不爱讲闲话,看昭禾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提醒道:“那是二少爷人,你最好别打他主意。”
做完这件事,姚辞看也没看厉以行表情,潇洒地转身同工作人员出去,边走边随口问:“爹都叫谁?”
对方想想:“好像还有蔡少校。”
对话落进厉以行耳中,他几不可察地皱眉。
蔡司挺他不熟,对方级别不够,跟他没有接触,但这人名气不小,这些年爬得快,公认八面玲珑,跟姚家有交往没什奇怪,只是从上船以来经常单独和姚家两代人活动,关系未免密切得过分些。
那边姚辞听见蔡司挺名字,心下顿时有几分然,估计又是跟首航日那晚宴会样场合,姚震夫妇不愧是做生意,儿子算盘都打得这起劲儿,换身皮就能卖两次。
昭禾擦桌子力气加大些:“可是二少爷根本不是什好人,他不是还喜欢那个段教授吗,凭什他想做什就做什,就因为他投胎投得好吗?而且他还欺负人……”
“昭禾。”柯洲眉心蹙起道纹路,带着警告叫声对方名字。
方才他还不确定,现在却很清楚,昭禾打翻杯子不是不小心。
昭禾撇撇嘴,赌气般用抹布砸下桌子,把酒杯抱在胸前去后厨。
这时候没有客人,柯洲站在吧台后发会儿呆。
这次姚震是在高层甲板观景餐厅宴请蔡司挺,工作人员带姚辞走侧门,没经过大堂,直接上楼梯去往餐厅二楼包间。
窗外海面波光粼粼,反射出光线荡漾在玻璃上,落在地面形成块不规则光斑,随着波浪起伏忽明忽暗。
姚辞踩上去,心想姚震似乎不希望被人看到同蔡司挺交往。
蔡司挺有军方背景,生意人能搭上他做靠山不知是多大荣幸,就算没得到什实质性好处,搬出来也是块能唬人牌子,姚震倒副恨不能没人知道他跟蔡司挺有瓜葛模样。
姚辞离开以后,厉以行也回房间,他若是衣服被沾脏还坚持留在酒吧同柯洲搭话,不仅对方会警觉,而且还容易引起其他人注意,显然不是明智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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