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问,只是站在他门外,提高音量警告他道:“别叫你那些人跟踪。”
季枭放下书,取下眼镜,微不可见得蹙蹙眉后,他表情变得无奈且玩味:“冉灯,把自己看得过于重要这种事,你应该改改。”
“把自己看得过
所以说那晚上仗,也是没有打赢,想,或许刚开始就应当安个指纹解锁或是什更高科技玩意儿,可经此役……要再升级房间安保设备,却有点不敢。
谁知道季枭那个疯子能做出什?他似乎总是在跟竞赛,并且总是他赢,好像,他天生就对“赢”这个字有着莫名执著。
那之后便不再跟他说话,若是以往,他或许会跟在身后口出狂言几句逼得不得不反击,然而到现在,他面子价值已经升高到难以估量地步,他也不再理会。
这也好,不跟他说话,倒也落得清净。
要不是找到工作后,发现远远地竟有黑色轿车直跟着,想这样“冷战”可能会再持续好长段时间。
可还是低估季枭不要脸程度。
从不知道他居然还会开锁,听着门外窸窸窣窣声响,原本以为他还在做无谓挣扎,但下刻,咔擦声,门却就那样被打开。
“知道从那种地方长大,就不要试图用这种小伎俩来激怒。”将用来开锁小东西扔到地上,甚至还未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他便已然迈步走过来。
叫喊着、踢他、打他,他根本不为所动,只感觉这天晚上他格外生气,他将翻身放在他大腿上,用巴掌并且狠狠抽好几下,是说屁股。
难以形容听见那清脆几声时,心情。
自是第时间怀疑那是季枭人,甚至气势汹汹走过去,打算问个清楚,毕竟他有跟踪前科,然而这次他好像不那愿意再被抓到,在到达之前,车子便发动引擎,鼓作气地逐渐开远。
本是想忍,但最近交新朋友,怕喻家背景将他们吓到,于是当天晚上,还是拿出宣战姿态,将这件事情跟季枭说。
季枭睡在他以往那个房间里,当看见坐在床上正戴着眼镜看着书他,不禁感到十分抽离,印象中,他明明直以来都是个野蛮分子形象,并且……
这逼仄房间,竟让感到这于他而言是极为不合适。
他明明可以搬到这间公馆其他任何房间,甚至比那间房还要大卧室都有,虽然在楼,但他却好像就是要留在这个房间里,想不通为什。
虽自认性格不算刚强,但却也受不得这种侮辱,于是便疯狂地挣扎起来,意识到用手脚反击没用,甚至气急直接咬他,咬在他手臂上,咬在他肩膀上,咬在他喉结上……
老实说,当他抬起脖颈任啃咬时候,有那瞬间,是真想就这咬死他。
而那时他只揽住腰,见没动作,便不再亮出脖颈,而是与对视着,问:“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无耻狗流氓!
他定不知道曾直在心里暗暗叫他为“狗”,以往,老是觉得他很像那种生性凶恶却被强行驯养烈犬很像,没想到有朝日,他竟也会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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