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坐在房间尽头,最中心位置上。
对话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稍抬手。
“说不说?”眼前壮汉便膝盖顶到腹部,剧痛中,感觉昨天饭都要在此刻被冲击得呕出来。
自认不怪在那时放松警惕,能够被人闷棍敲得眼前发黑并且下秒便被套上麻袋,只能说是命。
别被打傻……横卧在摇摇晃晃车上,好久好久,才从剧烈疼痛中缓过神来,很可笑地,感受着脑袋上伤,那是第想法。
不知道被扔在哪里,老实说,从知道喻家背景后便老是想着是否会有这天,等这多年,竟然现在才等到,也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要说害怕,倒也不见得,想不通对方绑是要干什,如果是想要钱,他们可能会暂时拿到钱,然后全军覆没。
要是想要命,他们可能会暂且要命,然后全军覆没,并且死状奇惨。
于重要”?这几个字简直够,bao跳如雷好几回,自然是不认可他这番话,因为向来自诩自己是这世上最有自知之明人,并且生长条件也注定有这样特质,如今季枭竟然这样说?他就不怕闪着舌头吗?
“第,这段时间你都躲着,不知道你在哪干什;第二,最近很忙,没时间天天注意你动向;第三,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滚出去,扒住门框也不会显得你格外可怜。”
好,好得很!狠狠掼上季枭房门,扭头便走。
最近喻家情况也稍微有所耳闻,对于他忙这件事,心里有数。
难道是错觉吗?心中不由产生这样疑惑,毕竟这年头黑色轿车也不算罕见,总不可能每辆都是奉命来观察你动向。
受不受喻家重视是方面,因为不管怎说,都算是喻家人,绑喻家人,就是打喻家脸,不相信这样人能有什好结果。
然而,当领头人用沙哑声音狠戾地问:“喻青书要你去哪儿?干什?说!”便瞬间明白。
恐怕这个组织者不会受到任何来自于喻家惩罚。
“喻景盛,你手法可真下作。”也是嘴贱,猜到后便用这种话语来刺激他。
下秒,头套被摘下,光线刺激出泪花,喻景盛脸看得并不真切。
好吧,或许确是多心,长期在喻家生长,大概潜意识里,警觉性是会比常人高些吧。
如此,便强行忽略“或许不是季枭而是别人”这选项,因为自认自己有足够“自知之明”,存在于喻家,不见得有值得被跟踪价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隔天就发生在身上。
刚跟同事道别,走在路上,默念着剧本里台词,回顾着自己在舞台上走位,时间有些入迷。
想到这些东西时候,向来都是全神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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