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突兀地出现在脑海中,而却觉得它用在季枭身上简直正好合适。
没关系,再忍忍吧,等将公馆拿到手,跟他就井水不犯河水,谁也管不谁。
所以很遗憾,这事最终还是听季枭,虽然努力并非没起作用——是说最终还是如愿回到公馆去,可公馆里外三层都有他手下时刻监视守候,出门甚至还得得到季枭许可。
好歹在不久前也是身处喻家决策层二把手,就这被人关着实在是令窝火,不止次声色俱厉地在东思远面前痛批季枭,bao行,可东思远却只是说:“就只是这几天而已嘛,估计阿枭哥是害怕喻青书人把你掳走吧,还有之前你中弹时候他反应……大概也让那些家族人察觉到你重要性。”
重要性重要性重要性!可从来没感觉到有什重要性!若是季枭还让在喻家内部出谋划策话可能还会觉得这话能有些说服力,而现在……
所幸这子弹没能伤到什关键部位,痛是痛点,虽然不能说对今后生活完全没有影响,但也不至于到不能自理地步。
休养不长时间,对这结果,倒还算满意,虽然季枭并不承认,可在心中催眠自己——这伤,受得是值得,如果那天打中不是肩膀,便很有可能是季枭心脏。
虽不是什具有无私奉献精神大人物,但自己点肩伤和别人条人命比起来,果然还是觉得人命更值得。
不过很可惜是,季枭好像并不这想,他每每看到伤口便会露出极为阴沉神色,还说白挨这伤这疼,自是不能指望他说出什好话来,刚开始直忍着,直到后来有次季枭非要扒开衣服看伤口,才真忍不住:“你混蛋!怎不直接打死你算!”
真不明白有什好看,看这弹孔难道他还能帮疼不成?拽着衣服,俩就那样僵持在原地,所幸季枭最终还是妥协,他松开手,竟还面露嘲讽:“有你这种傻子在旁边横着,怕是想死都难。”
每晚季枭回到公馆来看眼神都让觉得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家中条宠物罢!对,宠物!是比仆人还要次等存在,因为伤口还在,所以不能干那些他先前嘱咐
呸呸呸!恶心谁呢?都说没有帮他挡子弹意思,没好气地将被下拉到肩头衣服重新合到身上,对季枭说:“想出院。”
季枭斜瞥眼,满脸“看你又要作什妖”嘲弄,“这里很安全,医疗设施也完善,就算你现在回公馆也不能出门,回去干什?”
不是……微微支起身子,拿出声讨态度,“不是你之前跟承诺以后想干什就干什?怎回公馆就不能出门?”他当他自己是谁?中弹被他安排也就算,伤快好竟还想安排?他当自己是爹还是哥?况且又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事事都交由他打理。
然而季枭却表示这事没商量,他这人就这点可恶,平日里心情好会象征性半开玩笑地跟你斗几句嘴,可真到决策时候,却还是事事都得听候他安排,这令感觉自己不过是他养在家中毫无自主能力宠物,而非个活生生人。
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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