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自然不会老老实实说“懂”,也不会作死反抗非得跟他对着干。
在那时本就应该想通在季枭心中特殊性,这
“只是确认你是不是成哑巴,不喜欢仆人目中无人态度。”言语间,他甚至加重“仆人”这个词。
是,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他最有理,微微曲起腿,不想再跟他争辩什,“把手机还,要出门,讨厌被关在这里。”
手机是中弹后被迫上缴,当时因为联系“前朝太子”,害怕怒触“当今圣上”,所以交时候也不敢多言,现在时间过得久,底气自然更足些。
季枭躺在身边,冷笑着,同对视,“手机给你,好让你跟你青书哥互通消息是?”
都他妈跟他说除这次意外此前从来没有跟青书哥联系过,他耳朵是不好使?“不想再解释第二遍。”
给,作为仆人“本分”活儿,所以到此时,,作为“仆人”,业务范畴也就缩减成只每天晚上帮季枭叠衣服换衣服而已。
大概是看出苦闷,季枭还想令更苦闷些,这天晚上季枭竟越过楚河汉界(划),不顾反抗钻进被窝里来,手甚至还十分自然地搭在腰上:“怎?连骂人都不想骂?”
想要他滚出去,却又觉得激动更中他下怀,便只是无声地用全身力量推拒他,疯狂用倒肘拱弄他腹部,直到他非得紧紧地缠上来,甚至变本加厉地压到身上,才明白这种消极反抗又是种错误。
“谁叫你进来!像什话啊你!”推拒着他,同时不免转过身同他面对面,在与他深沉眸子对视那刻,意识到此刻状态十分不妙。
没有朋友会这样,仇人就更不用说,更遑论主仆,亦或者他最近自封“兄弟”。
“之前,你删多少?”季枭半笑不笑地问出口,愣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说信息事。
“你倒是变得越来越多疑……”那刻,心中泛起也不知是什情绪,失望?害怕?亦或是自嘲?说不清,只意识到这大概是必然倾向,只要有能威胁到自己地位存在,自然就会变得愈发多疑。
像是从眼神中读懂什,微微眯眯眼,“只有那次吗?”
不知道该怎回答,便只是回望着他。
“别让知道你想跟你青书哥走,”他手轻轻放在脸颊上,拇指顺着下颌线轻轻抚摩,他说:“哪怕是装,也得装出归顺于样子。”
“压身上干什?想上?”第次将这话说得这清楚,眯起眼,近乎讥诮地凝望着他。
季枭果不其然笑出声,他抬手扯扯鬓边发,“上你?你还真以为你自己魅力无边啊?确,小时候好像是认为你有那几分姿色,那时太没见识,没见过真正美人,没体会过销魂风情。”
身躯微微发着抖,被季枭炙热躯体烘烤着,不知何时出满背汗,当然,也有可能是被他话给气得。
“照现在眼光看,你顶多只能算是姿色平平,像你这样,好多上赶着来找,都不屑要。”
简直想笑,心说如若你不压在身上,这话可能会稍微有说服力些,“是吗?那你现在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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