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些天直呆在喻家那头,究竟在计划着什呢?
拼命将有关他问题赶出脑海,开始构思创作中新片段,按理说应该很快进入梦乡,今天天就这过去才是。
然而电话却响起来。
看着眼熟号
东思远略微动容,显然是被情真意切所打动,“可是……老大要是问起来……”
将手臂排在他肩膀上,“他问你再答嘛,你这聪明,又在季枭身边这长时间,按理应该很解他才是呀。”
或许是劝诫起作用,后来同东思远相处中,那种被他背后季枭无时无刻凝视感觉,终于消退。
甚至还会尝试套东思远话,譬如今天季枭问些什,大多数时候东·老实人·思远都会如实回答,这才知道,原来季枭对已经提防到连吃什都要事无巨细汇报程度。
原本不应该是这样……每每想到这个问题,都不自觉地头疼起来,尝试分析切成因,意识到数次对大哥袒护行为或许加剧季枭对掌控欲。
反抗或许是没有力道。
很清楚,改变个人是困难,无论是季枭还是东思远。
无法改变季枭专横独断,也无法阻止东思远对季枭信仰般忠心耿耿。
手段只有个,那就是威胁+商量。
告诉东思远,跟他是朋友,朋友之间对话是不能传达给另个人,因为是在跟你本人对话,不是季枭,不是加诸于你身上任何指令,而是你本人。
而又能怎做呢?看看日期,四个月,如今仅剩下四分之时间……只希望他不要半路又整出什幺蛾子。
近些天季枭没回公馆,情绪起伏都要平缓得多,日子天天过去,告诉自己这是季枭给予,难能可贵放假机会。
不被禁锢感觉真好,当向东思远提议周末出去玩时候,他愣愣,对说好。
夜晚,躺在于而言有些冰冷大床上,不免回忆起季枭炙热体温以及他在睡前总喜欢说欠抽话。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久违地感受到孤独。
告诉他,你可以不必欺骗季枭,你只用将们之间发生事情进行些得当删减,就譬如现在所发生这切,这其实是没有必要告诉季枭。
最后甚至扮起可怜,说不想过这样毫无隐私可言生活,表现出崩溃,跟他说诸多季枭禁锢在身上苦楚,指着东思远鼻子骂他,告诉他要是这样你还想说季枭好话,那们马上绝交。
最后再附上句:“要是你敢将这些话告诉他你就死定。”
其实这种撒泼打滚手段跟小学生没什区别,但无可置疑是它放在东思远这种老实人身上就是非常有用,要是季枭肯定能立马想到无数个办法令顷刻间陷入劣势,而东思远……他只是闷闷地垂下眼睫,展现出为难以及不知所措。
轻轻放在他肩膀上,“抱歉,没有责怪你意思。”到收网时刻,沉声叹气,“你太老实,思远,其实季枭或许只是想知道些关键,譬如没有跟疑似大哥那头人联系,而你知道没有,这就够。”说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泛起几分自嘲,又何苦费力跟东思远解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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