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知道他误会,赶忙说:“没别意思,是这样,母亲从前经常失眠,整夜睡不好觉。每次她都会叫阿姨帮她按摩头颈部穴位,后来陪她去理疗馆时候也跟着学些手法。”
傅季庭语气真诚,目纯粹:“你只管躺着,帮你按按,应该很快会来困意。那天你在酒店说难受,给你稍微按会儿,你就是那样睡着。”
夏璨恍然大悟,难怪那天睡得很好,还以为全是酒精功劳。拒绝心不禁动摇,“真?”
傅季庭说:“嗯,上上可以给作证,不妨试试。”
上上哪能作证,不外乎是用来让夏璨心软讨巧说辞,也给他接受台阶。
夏璨无声笑,下床准备开门迎接赌局胜利,谁知刚到门旁就听见傅季庭在外面用极小声音说:“快回去睡觉,别再吓到他。”
“……?”
别扭没解决,上上破天荒主动来找自己还被阻拦,他把把门打开,果然看见傅季庭和上上待在房门口。
眼见傅季庭单腿蹲着,双手举着展开后身体很长条猫。夏璨看,时忘记生气,脑回路倏然变得奇奇怪怪:他先是思考上上平常副野性小雪豹模样,怎暗地里柔软样子会那崩猫设,严重,bao露它本质就是只小猫咪。然后他又觉得傅季庭这动作对着自己越看越像在求婚,不同是,别人求婚举钻戒,傅季庭举猫……还不如不举。
夏璨抑制住摸上上小脑袋念头,冷冷说:“不去睡觉,在门口做什。”
不想离婚?这可跟打算不样,夏璨莫名有上贼船下不来感觉,脱口问:“你为什不想?”
“…不知道怎说。”傅季庭没给出答案。他站在桌旁,任由上上头靠近轻蹭手臂。
不管是因为需要两家合作提升家庭地位,还是希望这段婚姻中获取更多利益,事实上,傅季庭明说出理由夏璨并不会多生气,反倒“不知道怎说”——连随便编句瞎话都不懂编,直白到蠢笨,他听才要真生气。
况且看见人猫正在眼前亲密无间……
“爱说不说。”夏璨把杯子随手放便要离开。
看在它份上,夏璨大方给次机会,允许他们进入房间,“行吧,没用就拿你是问。”
傅季庭把上上放到地上让它自由活动,嘴上不忘和声嘱咐:“要乖点儿。”回过身,夏璨已经舒服地躺好。
傅季庭站起来,熟练地把猫横抱住,有意无意拉近两只豹猫距离。“你刚刚说失眠,想帮你。”
“帮?”
“嗯。夏璨,陪你睡吧。”
夏璨怀疑傅季庭倒那水有问题,否则为什看上去纯净,喝下去却叫他思想不纯净地闪现出与傅季庭共同陷入涩情画面。
他咬牙切齿:“再说遍?”
傅季庭则安静地随他走出去,跟到他睡主卧门口。不说干嘛跟着,几步路又不用送,也没回答到底为何不想离婚。
夏璨懒得多理,用重重关门声中把人挡在门外。
过得有十分钟,夏璨依然没睡着,他盯着天花板,忽然听见门下方有东西在有节奏地挠门,心里估摸着是上上来。
夏璨没养过猫,但在些短视频平台上看过有猫咪会半夜来挠卧室门,大多是来要求陪玩或者想起睡。
看来上上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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