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心底认定傅季庭不敢骗他,也没兴趣解这些按摩手法详细缘由,除觉着有点儿……怪。
准确来说是有点儿暧昧。也许与肌肤敏感度不同有关,被按摩脖颈处时,他感觉受到力不比头顶,与其说被“按”,可能“摸”更为贴切。不睁开眼看话,仿佛有人在用粗质羽毛打圈。位置也妙,再往下都能摸到胸。
夏璨没再闭上眼,他不喜欢说不清道不明安静,就挪开注意力问傅季庭:“还是不说吗,为什没想跟离婚?”
夏璨追问足以说明他有多在意离婚这件事。
沉默片刻,傅季庭把手挪回头顶,重复起最初那套动作。他告诉夏璨:“们刚结婚,新婚不该考虑太多离婚事情。”
这样夏璨很可爱。
“嗯?”夏璨感受到动作停顿,迷糊睁开眼,催促他,“继续啊,傅师傅。”
傅季庭不在意成专属按摩师傅,他嘴角扬扬,只感觉眼前人看起来更可爱。
近距离看见傅季庭梨涡再次显现出来,夏璨完全睁开眼。
傅季庭该多笑,他不笑时候气场容易被人误解。譬如于恪他们就认为他凶戾,譬如傅家傅浩山会认为他木讷好打压。
于是他把卧室灯关掉,只留盏床头侧落地暖灯,“这样不会太亮。”
切准备就绪,他坐到床边,手还没伸过去,夏璨想到什,坐起身子喊停:“等等,傅季庭你洗手没?”
他们俩都清楚并亲眼所见傅季庭手不久前触碰过哪里。
显然,夏璨记得更清楚。
知道夏璨是在嫌弃,傅季庭张开双手展示说:“用洗手液洗过两遍。”
回答中规中矩,不是什“不知道”,可夏璨并不接受。
“说不是现在就要离,你这婚属于商业联姻,两家没有感情基础只有商业目,等哪天家对你家或者你家对家价值用尽,你觉得还会继续吗。傅季庭,们不可能这过辈子。”
不可能吗。
傅季庭不置可否,看似默认夏璨说法,但在双手再次罩住夏璨耳朵时,他又自言自语:“不是不可能。”——
上上:各位听喵句,挠门不是这样。
他们俩都不说话,如果不是傅季庭手开始往下,大概时间自己都会认为被停止。
傅季庭顺着摸到夏璨肩颈处,轻轻滑,大拇指便可以碰到锁骨下方。痒痒。
夏璨仍把自己思想上问题归咎在不纯净水上,不疑是傅季庭举动有问题,“这也是治疗失眠手法?”
傅季庭面不改色,肯定地答:“是,两个地方都给你按,疏通经络,缓解疲劳。身体放松,自然好入眠。”
专业小词儿套套,夏璨不懂,但是夏璨信。
“这还差不多。”夏璨满意他自觉性,再次躺下去。
傅季庭把手凹成弧形从头顶往两侧按,指尖使力按揉几处穴位,顺着往下,直至按到耳后翳明穴。
别说,他确有些功夫在手上,力度大小适宜,夏璨被按得挺舒服。
只是每次按摩到耳后,两只手都像两个耳罩。傅季庭手大,夏璨脸小,这动作跟傅季庭捧住夏璨脸差不多,罩得夏璨脸颊肉都往中间聚,嘴巴自然而然有些嘟起。
反复多次,傅季庭动作不知不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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