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夏璨笑,“还得感谢你拉低底线,以后随便找谁都比你心思干净。”
傅季庭身体微不可见地晃晃,脸上没有丝毫舒坦可言。
他痛苦不仅是夏璨不愿意再相信他感情,还为这般举动。
傅季庭太解夏璨,目前所做所为看上去对他狠心,实则只会两败俱伤。用自伤害方式加倍施痛到他身上,既惩罚他,又无形中伤害到自己。
夏璨不肯承认傅季庭疯魔爱意,连那个爱过傅季庭自己也同带上。长久下去,无人从爱中生还。
夏璨感觉来来回回他们又拉扯回到原地。
诚然,傅季庭模样可怜,任凭周围谁看见都会认定是湿漉漉大狗在乞求被主人带回家。可夏璨看过视频,真真用身心受损代价体会过傅季庭伪装能力。
他看得清楚,不需要傅季庭卑微地放低自己。从前不用,因为傅季庭是他人,他心中不忍。现在更加不必,当务之急他唯独希望解脱自己。
夜晚辗转难眠痛苦太多,没人愿意继续下去。
“够。”夏璨喝断这场闹剧,“别再提什靠山。当初绑架时候你应该就清楚没多少实权,地皮项目开始运作,能利用你可都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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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夏璨脑中冒出这两个字。
傅季庭话过于疯魔,又亲又热,好似透过手机要将他灼烧掉,化成灰,带他起下地狱。
他攥紧手机,第六感告诉他,傅季庭或许就在附近。若是此刻答应可以见面,怕是会如傅季庭话里所想那样距离极近地真见上面。
听着疯狂,结合这些日子傅季庭等待时固执表现,这确是只无家可归疯狗能做出来事情。
傅季庭用拇指指尖触碰无名指从未摘下婚戒,冰凉触感有如细针刺入指尖缝。十指连心,他痛到生出狠意。
恶狼收起獠牙,掩盖住赖以生存利齿,不代表失去本性。夏璨最好是说说而已,要是真找别人,他保证定会去杀那人,直到夏璨放弃念头。
除他,夏璨不能跟任何人在起。
对着夏璨,傅季庭倒是没直白地给予刺激,而是藏好利齿,柔声服软:“不原谅没关系,别说气话折磨自己。”
夏璨顿下,喉咙被
傅季庭远远凝视着夏璨,蹙眉道:“不在乎实权,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要是你。”
是不是都无所谓。夏璨没功夫陪他耽误,连尾随过来事情也懒得再多计较。
“你不签字无非是觉得喜欢你,跟你睡过几次,但凡给个机会咱们还有可能继续。但是傅季庭,明确告诉你,夏璨从来不是没谁就过不下去。”
他把手机放到嘴前方,用更清晰细腻咬字说:“只要想,找个比你更会伺候不难。”
傅季庭沉声反驳:“你不会,你有洁癖。”
很快,夏璨就看到街对面从车里走下来傅季庭。
傅季庭个人来,没带助理和司机。律师事务所挂牌在楼外显眼,他知道夏璨上楼要做什。
“别上去。”
说完,天空开始淅淅沥沥掉小雨点。
夏璨站在屋檐下不必躲闪,傅季庭头上没遮没掩也傻站着,任由雨水砸在身上。没有夏璨准许,他并未擅自靠近惹他进步生气,只是恳求:“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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