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些激动,搞得彼此气喘连连。吻毕,夏璨得意地笑,指着远处个角落说:“别以为不知道你让孙唏在那儿偷拍。”
“你怎……”傅季庭连忙追问,“你知道,你不介意?”
和上回样,夏璨想都不想就答:“介意。”
介意有什用,大狗就是想拍。以前和傅家人起,傅季庭几乎不留同框照,鲜少出镜,就差把加傅姓自己在公众面前抹得毫无踪迹。现在呢,恨不得天天
问题问出,他觉得手被握紧两秒,很快又松开。
“不记得。太久以前事情。”
傅季庭眼神不像不记得。
“是吗,久吗?”
“嗯,很久。那时候没抱希望,做最坏打算。母亲情况不好,最后笔钱给她交治疗费……也不算交,还之前欠,其实还欠很多。不瞒你说,那是最糟糕天,像是上辈子做恶都要在那天次性结清。”傅季庭似是回想起某些极度痛苦回忆,呼吸也变得深沉。顿顿,他迅速调整好,看着夏璨,认真地告诉他:“幸好那天遇见你。”
庭摆手说不用,随后趁夏璨顾着研究离婚证没太注意,把揉捏成团纸巾递给他。“丢掉。”
纸团很大,握到手里不用打开也可以感觉到里面或许包着个同样被揉捏成团、名叫离婚证东西。
助理赶紧把“纸团”拿去旁垃圾桶扔。等他回来,傅季庭和夏璨正同前往隔壁办理结婚大厅。从背后看,不用人推,傅季庭轮椅也动得非常灵活。
结婚证领取比离婚证快得多,这得益于某些家伙不再磨蹭,无论拍照还是签字都速度惊人,生怕夏小少爷闹脾气反悔。
也正因如此,从办公室到大门口,夏璨时不时都能看见他小梨涡。
“你或许觉得夸张或者在骗你,但是夏璨,发誓,那天也是这辈子最幸运天。太幸运,知道罪得下辈子才能真正还清。”
夏璨从来自己不认为有能力改变谁生,正如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另个人改变自己生,可傅季庭话他打从心底里相信。
傅季庭不曾讲述那分钟,在外人听来可能是再俗套不过故事,夏璨说过就忘内容也可能是随意出口任性话语,但对他而言,那是照亮绝路微光,任何人没资格站在制高点评判。
傅季庭依然没有正面解答问题,夏璨另手摸着风衣口袋里结婚证,突然也不想再问。已知答案已经足够:傅季庭爱他,爱他如信仰,爱他如生命。
想到这,他低头,勾住傅季庭脖子吻下去。
“喂,跟结婚你是有多开心啊。”等待司机将车开来时,夏璨忍不住用手戳下。
傅季庭还是笑,顺势握住他手,“说不出来,感觉下分钟死也可以。”
“死”字太重,夏璨不禁恍惚,眼前人和最开始那个问什答什老实傅季庭好像也没有区别。
回过头想,傅季庭谎言无数,唯独没在爱情上撒过谎,说每句示爱字字句句含有真心实意,或许这也是当初他下意识愿意给予信任原因。
任由傅季庭握着,秋风吹过,夏璨想起个直不曾被仔细解答过问题:“咱们第回见面,在M城那个大厦电梯里,说什让你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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