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玉京侯事务繁忙,他自己也没那
“听何大人说,王爷不日就要回来,等王爷回来还看见陛下与玉京侯走那近,恐怕会更不可收拾。”靖尔阳劝道。
无数思绪闪过,靖嘉玉望着跪在地上言词恳切兄长,终究长长叹口气,道:“你说对。”她伸手,语气放得很软,“起来吧,你与哀家虽有君臣之别,却更是骨肉至亲,不要说着说着就跪下,哀家看得锥心,好像皇家就容不下亲情似。”
靖尔阳闻言大喜,面上却没有流露太多,虚虚握着靖嘉玉手腕起来,仿佛十分感动似,道:“娘娘重情,臣感激涕零,却也不能忘规矩。”
他坐下。
说那久,他早就口干舌燥,喝盏茶。
与侄子不亲近,那就只能牢牢抓紧妹妹。
况且那老太监说,王爷有意许他实爵,若是让陛下满意,说不定也能学着前朝先代,封他个实权大将军做做。
“请恕臣直言,娘娘此举糊涂啊。”靖尔阳说毫不客气,果不其然看见靖嘉玉脸色沉下来,他顺势跪下,恳切道:“臣自知失言,可也是为娘娘与陛下安危心急如焚,顾不得言词谨慎。娘娘细想,先帝在时那宠信谢侯爷,为何死前不让玉京侯做顾命大臣?玉京侯野心昭然若揭,若是没有摄政王,说不定早就谋朝篡位!”
靖嘉玉骤惊。
靖尔阳看着太后表情,知道自己说同半,继续道:“王爷则不然,王爷是陛下爱重弟弟,亲封摄政王,”他望着靖嘉玉眼睛,“最最要紧是,王爷身份,无论怎排,皇位也到不王爷头上。要是真老天不怜,玉京侯压过王爷,您,陛下,靖氏满门都留不得,玉京侯能在先帝丧礼时杀三个储君,还有什是他做不出?”
“依国舅看来,如今要怎办?”靖嘉玉忧心忡忡地问:“谢澈同愔儿关系亲密阖宫皆知,其中确实碍于玉京侯权势,然而陛下也愿意。”
“臣以为不然,不过是小侯爷同陛下年纪相仿,陛下身边没有同龄少年人,关系才显得近,以后多让世家子弟入宫伴着陛下,两人关系也就慢慢淡,玉京侯,玉京侯,”靖尔阳皱着眉,听那老太监意思,王爷很不愿意谢明月做小皇帝先生。
不过木已成舟,他没法干预,“要是陛下能亲口说玉京侯不好,要换个先生,王爷定会鼎力支持。”
“让愔儿说?”靖嘉玉疑窦地看眼靖尔阳,“让愔儿说岂不是令玉京侯记恨上愔儿?”
靖尔阳笑着道:“太后,您看您又急。臣方才不是说过吗,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便是开罪玉京侯又能怎样呢。
“若是苍天有眼,王爷除,”他做个抹脖子手势,“咱们陛下皇位才算高枕无忧。”
靖嘉玉原本六神无主,听到兄长这番陈述利害肺腑之言,慢慢定住心神。
细细想,顿觉有理,然而先前谋臣对她说她仍觉得对,道:“也不是全然亲近玉京侯,玉京侯与摄政王之间事情们不掺和,两边都不开罪,难道不是更好?”
靖尔阳想起老太监方才话,连连摇头道:“娘娘,自古以来风往哪吹往哪边倒墙头草可有善始善终过?咱们两边都不开罪,不就是两边都开罪吗?”
靖嘉玉咬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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