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入宫乘辇除得李成绮喜爱且掌有实权皇族王室,便是七老八十老头子,谢明月拒绝
自从出宫趟,谢明月和李成绮身上仿佛有点说不出东西,旁人看不懂,摸不透,更插不进,如同十几年同心戮力熟稔与默契。
谢澈又想起那天晚上。
他以为自己都要忘,实际上清晰得恍若还在眼前。
谢明月,真会纵容个喝醉人躺在自家膝上整夜吗?
李成绮先起身出去,谢明月跟在他身后。
原简低头写字,谢澈忍不住看眼李成绮,那眼神仿佛在问,陛下您又做什?
谢明月是不顾忌私情人,让他特别对待绝对不是好事,这是谢澈经验之谈。
李成绮手上有伤,昨日又握太久刻刀,手指疼得厉害,能不写,自然乐得清闲。
谢明月目光似乎在他手上落下来。
李成绮不明所以,朝谢明月粲然笑。
满空来美则美矣,可惜柔弱太过,美得很有世俗气,不是俗气,而是世俗,这种美丽轻易便可触碰到,司空见惯,尤其对于李成绮作为个皇帝来说,如此柔弱美人比比皆是。
所以他不喜欢,更很难喜欢。
李成绮往床上躺。
青玉案就搁在床边,同样枕着他枕头。
李成绮以手指敲敲青玉案,满意地听得其发出声清越声响。
很难不让人猜想这男人是不是谢明月送来,或者谢明月授意所送。
帝王有男宠无关紧要,但眼下李成绮毕竟年岁还小,后宫空乏无人,有个这样貌美男人日日夜夜在身边,颇有引诱皇帝沉迷声色之嫌。
最最重要是,这人不是李旒送来,而是似乎谢明月送来。
所以这事还要记在谢明月头上。
他第次觉得谢明月无辜。
谢澈同原简都站起来相送。
或许是谢澈情绪在李成绮和谢明月走后外露太明显,原简忍不住道:“小侯爷可有心事吗?”
谢澈抿抿唇,摇头道:“没有,多谢原公子关怀。”
今日有些阴,清风吹过,反而驱散不少暑气,两人缓步朝长宁殿走去。
谢明月不大喜欢乘辇,之前李成绮也给过谢明月入宫乘辇恩宠。
两个时辰过很快,谢明月开口,温和地发问:“陛下之后可有什事吗?”
李成绮不假思索,“没有。”
谢明月颔首,“既然陛下无事,稍后不妨随臣去长宁殿。”
刚要开口邀小皇帝谢澈顿,将想说都咽下去。
去长宁殿,去做什,什时候回来谢明月全然不提,以往见谢明月如同耗子见猫似李成绮居然也没有反驳,点头道:“好,叨扰先生。”
“睡吧。”他笑道。
……
翌日。
谢先生照旧讲课,还额外让他们抄页书。
李成绮刚要拿笔,便被谢明月制止,“陛下不必写。”
李成绮听青霭支支吾吾无法明说便下猜测到靖嘉玉靖尔阳到底为何而怒。
他这时候忽地想到,这点捕风捉影小事就值得生气,那若谢明月真不顾忌二人身份,做什折辱君王之事,他们两个会不会气疯?
虽然这个臆想中被折辱可怜皇帝是自己,李成绮还是不由得笑。
他随意道:“将这事告诉季氏,她明白该如何做。”
青霭道:“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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