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闻言眸光微沉。
“若是宫外,”李成绮手指插-入谢明月唇间,向上推推,为看谢明月口中到底有没有獠牙。
不然怎会咬人那疼,舌尖软软地贴上他手指,李成绮呼吸窒,暗觉过火,想抽开手,却被谢明月握住,“孤说给先生听,先生听听,是否可用?”
“譬如说,”李成绮既然被握着手不让拿开,干脆也不拿开,“譬如说戚国公,譬如宿眠,宿眠长久在花楼,想来伺候人上药也得心应手,譬如孤那个好……”
口唇被咬住,堵住李成绮想接着说下去名字。
虽然疼只占昨夜不过十中二,但是意乱过后,就只剩下疼。
“陛下不带臣?”
李成绮终于等到他问这句话,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着谢明月,道:“先生事务繁忙,夙兴夜寐,孤实在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劳烦先生,”他眼中似有促狭光芒涌动,使这张冷艳非常面容登时生动十分,“孤找别人就可以。”
话音未落,他袖子上力道紧,李成绮猝不及防,被拉得往谢明月方向倾。
下刻,冰凉手指就缠上他手腕,宛如蛇环自己猎物,手上用力,将皇帝拽入自己怀中。
谁能想到谢明月竟会拉人袖子?
李成绮弯眼笑,道:“谢卿,你不松手,孤怎去上药?”
谢明月仿佛不解地问:“陛下要去上药?”
李成绮颔首,反问谢明月,“不是谢卿让孤去吗?”
谢明月抿唇。
口长久不愈,岂不是更加难受?”指尖划过李成绮手腕上个印子,“陛下,莫要讳疾忌医。”
李成绮忍忍,终究没有忍住,挑起谢明月下巴,吻将落未落,“谢卿说很对,孤现在去将伤处好好涂药,”他欣赏谢明月面容似,“谢卿不必担心。”
他松开手,刚要起身就被谢明月拽住袖子。
“陛下。”
李成绮偏头微笑,见谢明月拉自己袖子,颇有种倒转好笑之感。
譬如李成绮那个出三代血缘关系单薄得连张纸都没有好弟弟,宣亲王李旒。
李成绮在谢明月面前总显露真意,也喜欢撩拨谢明月露出些面
李成绮不得不承认,谢明月大腿坐起来确实比席上舒服。
他与谢明月贴着,“先生,怎?”
谢明月开口,嗓音低沉,带着些浅淡凉意,“陛下要去找谁上药?”
李成绮手指按说上谢明月嘴唇,故作思索,“孤时想不出,宫中太医谁人不可?若图近,青霭满空来不是挥之即来?”
青霭容色清俊,满空来却是人间绝色。
从李成绮角度看,谢明月神情有点委屈。
你委屈什?
李成绮心说。
他被弄成这样他都没委屈。
谢明月昨夜力道要是再重些,李成绮都要怀疑谢卿是不是直在虚与委蛇就是为这刻行刺。
先前他在谢明月面前装得乖巧听话,拉谢明月袖子还要看谢明月有无不高兴,毕竟谢明月喜洁,不愿意旁人近身。
等……李成绮忽然意识到件事。
谢明月既然早就知道他是李昭,谢明月爱慕人也是他,那为什在他拉袖子时,做出副凛然不可侵犯姿态?
李成绮反应过来,更要逗逗谢明月出口当时气。
李成绮晃晃袖子,居然没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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