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邹阅承认,放陶沐独自在家其中消化现有情况是有赌成分,尤其陶沐几次想跑刚被强行带回家里。
谭邹阅在赌,赌他桃子依然很甜,赌陶沐同样是真心想跟他好好走下去。
没等陶沐说话,他又“指使”:“对,咱们出去几天,阳台绿植都没浇过水,不知道蔫儿没,你等等有空也顺便浇好吗?喷水壶在外边木架子上。”
他连讲几样家务事请陶沐帮忙,语气像是在叮嘱家养小猫不要趁机淘气,更不准偷偷翻窗跑出去。“你帮忙做好,晚上咱们吃面,就是上次你说很香很好吃那种,下班去买块半肥瘦肉回来给你做。”
说完美食奖励,谭邹阅对着陶沐走神,感觉他大眼睛忽闪忽闪眨起来真是有够漂亮,便低头亲吻下陶沐脸颊,先光明正大给自己个奖励。
陶沐下意识摸摸脸,没明白谭邹阅明明在说吃面条呢为什忽然咬自己脸蛋口。
很快,善解人意陶沐又能理解。因为他看谭邹阅亲完,看似正经神情中显然夹带几分满足——色痞刚才定是饥渴、饿饿!
那滋味确不太好受,平时陶沐非饭点饿时候也会忍不住去咬小面包。
小面包会拒绝吗?不会,小面包会乖乖被陶沐吃。
谭邹阅也只是爱吃小蜜桃罢。
陶沐把交代事情全部应下,瞄时间,对谭邹阅说:“洗床单,浇水,消毒……Tan你快去公司吧,都记住。”
记住是回事,做到是另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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