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没把他当人看,不然怎会三番五次被送到医院里,上次送过来时候,全身都是血,自己咬破血管,你想想,这得到什份上才会这样。”
“平时划条口子,就觉得疼”
“唉,就是觉得挺可惜,好好个人,却被人这对待,要是没有那个人,他应该过得挺好,这副模样到大学里多讨小姑娘喜欢啊。”
“啧啧,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吧?”护士笑笑。
“别瞎说。”
岑礼也可以,反正他到时候又不和们住在起。”
“没有开玩笑。”宁修远就是觉得,这婚订太草率。
江言声音多些鼻音,“可是消息都通知出去,两家父母也都同意,你以前不是最疼爱吗?”
听江言声音,好像是快要哭出来。
“就先这样,到时候再看。”宁修远推开江言,最近他脑袋里都乱得很。
那护士推开病房门,就看见站在门口宁修远,笑容骤得就僵下来,毕竟连白医生都惹不起这个人,更何况是她们。
只是很奇怪,宁修远越过她们走去病房,没有多说什。
宁修远在想,他待岑礼,真有那差吗?
他没有让江家人把岑礼带走,江家显然是不太乐意。
过两天,白成郁告诉他岑礼已经脱离危险期。
宁修远走到病房门口,他听见里面两个护士在小声交谈着。
“真,就没见过这折磨人,他都来医院很多次,听说原来还是个高材生,被人弄得连书都读不成,那个人每次都是把他丢到医院就不管,还是白医生直在照顾他。”
“也太可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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