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祁桑源疼得要命。
白夏在动用阳鬼术法,来惩罚他做错事。这是白夏第二次用这个术法,比第次疼多。
他心脏好像被重重碾压着,无法呼吸般难受,好像被白夏握住手里揉捏抓挠。
祁桑源紧紧抓住白夏手,“夏夏,卖钱都在这里,给你!你别生气!”
白夏想想也是,又躺回去。
今天风大,但是个大晴天,镇上床位不挤,这间病房只有白夏个人住,病房里光线很明亮,祁桑源坐在白夏床边守着他。
“夏夏,们去城里赚大钱好不好?”
问是这样问,其实早就做决定,他已经约好回城车。
本来是拿着白夏身份证买票,到车站才想起自己身份证早就丢失。
但是这样和人撕破脸皮,骁哥明年还会带他赚钱吗?
祁桑源说:“其实去城里能赚更多钱。”祁桑源轻轻是说,“夏夏,们去城里吧,赚钱都给你。”
白夏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城里,他家里养猪和鸡,还有田地,怎能荒废?
况且,去城里如果混得好,最多是像王骁打工那样个月两千块,可是在村里如果学到王骁手艺,年也可能有几万块。
他从小到大没和什人交流过,不知道怎和人相处,连隔壁村都没去过,听说城里人可多,他贸然出去肯定是又土又没见识。
这才轻轻放在白夏腋下夹着。
到时间取出来瞧,三十八度,还没退烧。
七点钟时候白夏醒,祁桑源拎着吊针瓶陪着白夏上厕所,简单洗漱下就伺候白夏吃早餐。
鲜美清淡鸡汤粥要是在平时,这是白夏难得能吃到美味,白夏努力吃好几口,但是生病胃口乏乏,剩下很多。
祁桑源就着白夏碗把剩下粥全部吃干净。
祁桑源匆匆忙忙把钱从兜里拿出来,白夏收钱就往外走。
术法瞬间消失,祁桑源冷汗淋漓趴在床边,他虚弱喘几口气
只能搭上不要证件车,但是路途远,又贵。
白夏皱眉,“你怎老是想去城里?”
祁桑源看着白夏,轻轻笑,“想赚更多很多钱给夏夏,然后给夏夏买个大车车,比拖拉机好多那种。”
“不行。”白夏并不赞同,“家里还有猪和鸡”
祁桑源坦诚接话,“那些全卖。”
白夏说:“家里还有猪和鸡,去什城里。”
祁桑源笑着碰碰他发梢,没有说话。
他现在不能让白夏知道他已经把猪和鸡卖,要不然白夏可能会气晕。
至少等白夏病好。
第三天白夏终于退烧,祁桑源办出院手续是下午,白夏上午就取针,祁桑源背着个破背包仔仔细细在收拾东西,“下午出院手续,夏夏再躺会,花钱不躺白不躺,现在外面风大。”
白夏不怎精神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好多,花多少钱?”
祁桑源说:“没花咱们家钱,你在那个姓王玉米地弄成这样,当然是他赔。”
才不是王骁赔,祁桑源拿白夏钱交医药费,王骁拿钱时候他点也不让,就是不想欠他。
他现在这样说只是为让白夏安心,免得他心疼钱。
白夏听松口气,没花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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