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夹着烟抬头看向他,眨眨眼睛,“不好,是个坏人,不能祸害你们。”
他是个注定要去浪迹天涯坏人。
江羽骞再次失语,在小疯子面前,他永远是个无法争辩亏欠者。
“给根烟。”江羽骞坐到周皓旁边,凑过脸去。
周皓没有过多意外,笑笑,“你也抽上?烟是个好东西。”随后从烟盒里掏出根丢给他。
最后,江羽骞带着受尽伤痕小疯子回到他们年前家,所有东西都是成双,就连那两盆吊兰也是。
在客厅里沙发上,江羽骞把小疯子压在身下,他当真如在咖啡店时所想,狠狠地进入小疯子,小疯子不适应地叫出声,然后便开始大声粗-喘。
柔情似水欲望里,江羽骞想起他跟小疯子第夜。是在个大冬天,阳台窗户都没关严实,呼呼地从外向里刮冷风,他当时被愤怒冲昏头,就想狠狠折磨身下犯贱男人,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进去,过程异常艰难,他也很疼。
他不记得其他细节,也不记得小疯子当时表情,那个夜,他成个真正男人。
事后,两人去卫生间冲洗干净,卧室柜子里整齐摆放着江羽骞衣服,他这阵子直住在这儿。
缠着,把烦死。
周皓没等来江羽骞回答,他自嘲地笑笑,他想他已经知道答案。
良久,江羽骞陡然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没烦你。”
周皓像是忽然听闻个天大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等他稍微镇定后,他眼睛调皮地冲江羽骞眨眨,“你在唬,你们肯定烦死。”
你们是谁?他妈妈,江羽骞,孙奕文,还有众多与他有过交集各色人流。
江羽骞直接从小疯子剩下半截烟头余烬里,过点火,吞云吐雾抽上。
这个夜晚,周皓没有回闵临区,他和江羽骞睡在滨江号。没有情,没有爱,就是碰巧烦躁时候,约个炮。
让他当回实实在在坏人吧,什狗屁三观,狗屁道德约束,他不想管。
华灯初上夜晚,他坐在马路边,拿起手里照片仔细地看又看,女人面容渐渐幻变成记忆中粉红色妇女
食指从衣架左端溜滑到右端,周皓随便挑件衣服,给自己换上。
换下衣服扔在卫生间里,江羽骞从周皓外衣口袋里找到剩下那半张照片,个年轻爸爸抱着孩子。
瞬间,他心被针狠狠蛰下。
他走进卧室时候,小疯子正倚在床头抽烟,脸上没什表情,眼睛里也没什光彩。还好,他没有看向顶上吊灯。
“皓皓,咱俩就这样过下去吧。”江羽骞终于把想在咖啡店里说话说出来。
这是种典型自,bao自弃破罐破摔心理,把伤口撕开来放到明面上去讲,他反而能承受得住。
江羽骞忽然捉住周皓只手,“没骗你。”
周皓并不急于甩开,他甚至回握住这只修长手,“你们不嫌烦,为什都不要?”
自言自语,受尽人世委屈,他逮谁就想问谁。
如果他们二人此刻在个私密空间里,他定要狠狠进入小疯子,让他叫出声来,让他知道,他们两人灵与肉都在结合,他没嫌他烦,他也没想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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