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多。”易淮说。
祁航直看他会儿,忽然清清嗓子,恢复平常音调:“你跟过来。”
是没得商量语气,易淮只得不情不愿地跟过去。
周围有人转头朝他们方向张望,互相交换下眼神,那意思是校霸又被祁神找麻烦。
但这些人没有意识到是,今天校霸不是以前校霸,今天祁神也不是以前祁神。
操。”廖正大为震撼,他认识祁航直这长时间,还没见对方伺候过人。
这个周末定发生什。
跟他想法样人不在少数,第二天早上升旗仪式时候很多人发现学生会主席祁航直看起来心情很好,迟到人只要不是太过分都睁只眼闭只眼地放过去,就算记违纪名单时候脸色也很柔和,说话时候嘴角还带点若隐若现笑意,甚至有高小姑娘不惜在仪式开始之后假装迟到去跟祁学长搭话,只是为听他用有磁性声音念遍自己名字。
易淮站在八班队伍里,眼睁睁地看着祁航直站在升旗台旁边,送走好几个居心不良学妹。
问题是这人还勾着嘴角笑,点都不像以前那块对女生冷若冰霜木头。
祁航直绕个弯,把易淮带到教学楼后面小花园,这里离升旗台足够远,没有人看得见他们。
“记个名还跑这远,你也不嫌麻烦。”易淮嘀咕句。
祁航直没接茬,也没记他名字,反倒倚在墙上抱起胳膊:“说说吧,又闹什脾气。”
易淮憋好半天,闷闷不乐地说:“这才两天你就开始跟别人眉来眼去,是不是鱼钓上来就不用下饵。”
祁航直听出易淮说“鱼”是指谁,好笑地看着他,慢条斯理道:“那这钓鱼可亏,陪着这条鱼住酒店,给这条鱼补习,以后还准备把什都给它,这钓上来是条大鲨鱼?嗯?”
易淮看得心焦,在队伍里左摇右晃,正在讲话副校长说什他个字儿都没听见。
他个子高,八班又站在操场正中间位置,哪怕他是在队尾,这晃也格外明显,年级主任看见,走过去跟祁航直耳语几句,指指易淮方向。
披着红绶带祁航直便拿着记名册走过去,用手里笔点点易淮肩膀:“安分点儿。”
易淮看他眼,往相反方向挪步。
他们后面没人,祁航直放轻声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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