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过沈斯缪走到客厅里,站在窗子前,从口袋里面掏出烟来抽,火红烟头,明明灭灭地闪烁着,白雾越过他下巴和淡青色下眼睑,玻璃映出他淡漠沉郁脸上。
沈斯缪站在他后面不远处,轻声笑下,冷眼看着他说:“以后寸步不离地跟着,不然就别出去。”
纪浔甚至于都没有看他,咬着烟说:“如果想走,你拦不住。”
沈斯缪笑出声,声音回荡在空旷房子里显得有些阴森,他抹下眼角笑出来泪,神经质地说:“那就打断你腿。”
纪浔没有理他,只是越过他朝门口走。
水龙头打开,白花花泛着细沫水流出来。纪浔仔细地搓着手心里血迹,冲洗干净后,冰凉地手贴在沈斯缪脸上,手压着他脖子,让他弯着腰。手从水龙头里捧着水,仔细地擦他脸上血。
褐色水流到白色瓷壁上,沈斯缪连睫毛都被沾得湿漉漉。
“你不开心。”沈斯缪很笃定地回答道。
纪浔停住手,手指轻轻地挠他脸颊:“为什这说。”
沈斯缪抬起头,脸是湿,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他直视着纪浔眼睛:“从你接到那通电话,你就变得不开心。”
摊水,又融化在纪浔身上。
纪浔手偶尔抚摸他大腿细腻肌肤,看着他瑟缩,睫毛颤抖,便更重地摩擦着他通红大腿,把那细腻肌肤弄得更加红。沈斯缪手勾着纪浔脖子,全身颤抖,脚背绷得很紧,后背两片肩胛骨高高耸起。
纪浔掰着他腿,看着他雪白背被柜子摩擦地很红。他伸出手去抚摸那突起蝴蝶骨,看着沈斯缪瑟缩下,皱下眉,眼底覆上阴影。
他凑近往前压上去,看着沈斯缪肩被磨得通红,手掌覆上去,先是缓慢地抚摸下,然后不断地摩擦着,很重、很用力。
直到沈斯缪双腿夹紧,手不断地捶他背,呜咽着说:“痛,好痛。”
沈斯缪指甲紧紧地扣着手心,阴沉地喊:“你想去哪。”
回答他只是门被关上声音。
沈斯缪僵在原地没动,过会,慢慢地弯下腰,把头埋在膝盖里。透亮灯光照在他如雪般背脊上,那两片耸起肩胛骨透着红和指痕,肩膀在颤抖着。
纪浔没有回答。
沈斯缪上前,目光变得很凌厉,扫视着他说:“说实话,很不喜欢去猜你心思,想解你也很简单,不需要你叙述——”
“调查吗?”纪浔打断他,冷笑下。
“没有那做。”他顿下说:“不想以那种方式知道你过去。”
“所以你把这当做施舍,还应该感谢你。”纪浔关上水龙头,淡淡地说。
纪浔看着他通红又湿润眼睛,停住手。
沈斯缪扬起手想扇他,又放下,瞪他眼,脸偏向边,闷闷地说:“你真很坏。”
纪浔默默地注视着他,用手捏着他下巴,把他扭过来:“妙妙,你真是大小姐性子。”
他睫毛上下颤抖着,狠狠地瞪他:“不准这说,也不准你看。”过会又别扭地说:“你还是看吧,也只能对个人这说。”
他把沈斯缪放下来,用手擦下他脸上干枯血迹,牵着他走到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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