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拧不动,他不管不顾地开始用肩膀撞门,撞得结实门板震响,要把卫生间门撞开。
这动静大得仿佛门外不是个人而是只野兽,站在门里贺凌点不怕,甚至他还在继续刺激江越。
“如果你今天为不相干人出事,会拿出全部积蓄救你,要是你能活下来们就离婚,以后大路朝天各走边,马上再找个比你更听话,做//爱技巧更好,天天跟他睡……
江越慢步,只能边拧完全拧不动门把手边敲门,“老婆,你开门,不烦你。”
贺凌后背紧贴着卫生间门板,没有开门打算。
过会儿门外没动静,但他知道江越没走,还在外面。
本来不想说话控制不住。
他说:“江越,很讨厌你这样。”
自从郭杰涛他们离开后,贺凌就没再开口说个字,江越被他沉默折磨得坐立难安。
“老婆,你跟说说话吧,说什都好,你生气你可以骂,打也行。”
江越拉起他放在大腿上只手甩自己脸,无力手指却毫不配合。
“真只是怕你担心才不想告诉你,因为这没有那严重,就算晕过去也会很快就醒来,不会有什后遗症,你看点伤都没有。”
贺凌无动于衷,冷漠地闭眼靠墙休息,无论江越跟他说什都不理会。
没事想回家贺凌都不同意。
“真好,没有不舒服,们回家吧。”
贺凌坐在病床边端着碗楼下买来小米粥,面无表情地吹凉些喂他喝。
喂完小米粥又从袋子里拿出个苹果,很不熟练地用迪拜刀法削皮,连皮带肉地切,看就是以前没拿过水果刀。
江越怕他弄伤手,连忙拉住他手腕,“其实苹果皮也可以吃,洗干净就可以。”
寂静病房像扩音器样放大从卫生间传出声音,每个字都像尖针深深扎进江越心脏,扎成血肉模糊针包。
贺凌感受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你为什要让讨厌你?”
江越眼尾骤然发红,心脏揪疼得他无法呼吸,他颤抖手又开始用力拧根本拧不动门把手,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这扇阻隔他跟贺凌门板。
“你先把门打开。”
他冷漠和无视把江越伤得不轻,眼神难过得好像快哭出来,他垂眼去拉贺凌环在胸前手,但没秒就被挣开。
他再拉贺凌就再挣。
最后贺凌嫌他烦,冷着脸起身往外走。
病房门刚打开条门缝,江越已经迅速地冲上前用自己身体挡住,不让他走。
出不去贺凌也不跟他争,转身走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
贺凌放下水果刀拿去洗,再塞他手里让他吃完,全程没和他说过个字。
晚上他回趟家,去拿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今晚他是没打算回去,打定主意要陪江越直到他能出院,但是江越跟他说话他却不理。
首都医院人间小病房除病床和床头柜就只有张塑胶凳,晚上贺凌把塑胶凳搬到角落,准备就这样靠着墙对付晚。
江越看得心里难受,走过去抱他,“你跟睡,别坐在这,这样睡不好。”
但贺凌冷冷地推开他手,他再伸就抬手打开,打得他手背通红也不心疼,眼神警告让他回去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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