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这样,你不能把别人和事看得比重要,你要想想,江越。”
贺凌哭过双眼通红,用力拍开江越伸来手,自己揉揉眼睛擦去眼泪,瓮声瓮气地说:“这门是你撞坏,你自己赔。”
“赔,用零花钱赔。”江越心疼地去拉他手,“不哭老婆,回去就给你写检查,定深刻认识自己错误,真不敢。”
贺凌用力抽回自己手,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把脸,脸色冰冷地拽开环在自己腰上手臂,沉声道:“千五百字,少个字都不行。”
江越无话可说,他走进卫生间捧起贺凌脸,低头吻那片用几句话就几乎把他杀/死冰凉嘴唇,难过得五内俱崩。
贺凌没躲,张嘴让他舌头闯进来,仿佛能尝到江越嘴里苦涩。
“难过吗?打电话给你听到是个女孩声说你不接,比这难过。”
“错……”
“他们说你在医院,你受伤不告诉,比这难过。”
”
嘎吱——
卫生间门框还是发出恐怖断裂声,门把手下木板已经裂开,江越记肘击彻底报废门把手。
他推开残破门板,贺凌就站在里面,后背贴着墙慢吞吞地补完没说完话,“不会想起你是谁。”
江越双目猩红,胸口剧烈起伏地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贺凌眼睛,“你说那个人是谁?”
江越追悔莫及,“知道错……”
“你不知道在家等你吗?”
贺凌眼眶缓缓涌出压抑许久泪水,豆大颗像岩浆烫在江越心上,烫得他瞳孔紧缩。
“你要是运气不好出事,谁能把你还给?沈秋宜吗?”
他每个问题都仿佛在凌.迟江越,让江越清醒地懊悔,让他下次再也不敢。
“谁都可以,谁比你更听话那个人就是谁。”
江越缓缓摇头,“不会有人比更爱你,也不会跟你离婚。”
“你这次运气好,没什事你当然怎说都行,也是在告知你声,下次再舍己为人自牺牲时候如果还想不起来那就别过,你人格太崇高,这样自私人配不上你。”
江越喉口滞涩,涌出阵阵腥甜,他明白贺凌意思,可还是很委屈,“如果是你,相信你也会这做。”
“不会,走路不看路受伤就算死那都叫活该,关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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