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熠辞说，“好人有好报，对吧？”
“嗯。”温翎应道，他比划【
有想法
，毕设方面。】
“什
想法？”柯熠辞好奇地问，“讲给听听。”
“学，飞。”温翎说。
换下绒羽
幼鹤，在成鸟带领下学习飞翔，跌跌撞撞地向着繁华人间行进。他想过更加宏大主题，震撼人心表现力，但都不如这个主题符合他当下心情。
柯熠辞不懂绘画，没听出个所以然，他正要说些什鼓励小孩创作激情，脸颊感到
瞬间潮湿柔软。
干坏事温翎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望着小广场里起舞人群，晶亮眼瞳划过抹狡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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