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
“晏辰告诉。”
钟静长吸口气,狠拍桌面:“他神经病,明明已经保送,还非要参加高考,臭显摆什呢,无聊!”
没错,他是个隐性极端主义,从婚恋观上就可窥斑。钟莹笑笑:“学习好人太多,你气得过来吗?还有半年就高考,现在计较第第二没什意义吧?”
“不是气他考第,是气他多占重点大学个名额,们就少个名额。不止他,还有个女也是从北城转过来,北城名额那多,她非要来抢们!”钟静怒极而笑,“听说为追随晏宇,把户口都转珠州来,简直不要脸,天天卿卿,拿高考当儿戏呢,对贱人!”
钟莹立马反驳:“哎,贱是贱点,但他们不是对,那女厢情愿。”
:“花钱请谁炖不行,非要请个寡妇?”
“你有疑问就当面去问爸啊,发脾气有什用?”钟莹见她钻牛角尖,苦口婆心:“别老听小舅忽悠,他爱护咱妈心没错,但也不能给爸乱扣帽子吧?没证据,全是臆测,这叫什知道吗?这叫被害妄想症!”
钟静脸色僵,“小舅是为俩好,你别不识好人心。”
“知道他是为俩好,但爸不是们最亲人吗?他还没找第二春呢,你就把他当仇人样,以后要是找,你是不是要拿刀砍他?你和总有天要离开家,等们走,爸没爹没娘没老婆没孩子,姥姥家又不待见他,万脑子混真找个坏女人,后半辈子水深火热,你良心过得去?”
钟静古怪地瞥她眼:“这可不像你个鸡脑子能说出来话,是有人教你说吧?”
钟静目光异样:“你又知道?”
“晏辰说。”钟莹借用小叔子名头十分顺口,“他哥可是立志要当高考状元人,怎会浪费时间谈恋爱呢。”
钟静脸白,半晌喃喃着:“高考状元高二时候赵老师也说有潜力成为高考状元,可是晏宇太厉害,他数理化英四门加起来甩三十多分,全省肯定还有好多厉害学生,不行,坐井观天,根本追不上”
果然还是在意排名,钟莹看着她仿佛看到自己妹妹——私生妹,许爸作孽,只比钟莹小两岁。六岁妈死被接回许家,差点把母亲肚子里二弟气掉。
小女孩挺能忍,知道自己身份不光彩,处处谨小慎微,不出头少吭声,倒也不惹人烦。但是天长日久相处下来,钟莹还是看穿她骨子里偏执,特别体现在学习上,但凡考次第二名,她能绝食三天,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背书刷题,直到重登冠军宝座才会露出笑脸。
真被害妄想加阴谋论,小舅害人不浅。钟莹清咳声:“没人教,又不是小孩子,你动不动就说爸有想法有歪心,难免受影响,思考思考嘛。”
钟静知道老钟是什性格,说是他教也不太可能,便不说话。
钟莹盯着她碎花灯芯绒布面棉袄看会儿,后领子磨损点,花面模糊发白,想必穿不止年。钟静五官很清秀,只是心思过重,成天拧着眉头面目冷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些。
“姐,北城教育资源比们这儿好,晏宇又是竞赛出身,没考过他不丢人。”
钟静倏地转过头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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